“死了?何人所为?”
“你猜。”上官流音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朔零不答。
上官流音凑到朔零的耳旁,“我杀的。”
见朔零没有反应,她又大声了一些,道:“成氏的家主,死于我手,还是被我手里的软剑一招封喉。”
朔零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些。
“你不怕?”
“怕什么?”朔零咧嘴笑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么?你杀,那也是因为他该死。”
“你这人……怎么突然那么会说话了?”上官流音说着说着,眼里蓄起的泪落下。
“你那天在屋顶上,也是因为这件事哭的吧?”
上官流音的眼睛清澈,声音微颤,“我不想的,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这一路走来,我不知道造下了多少杀孽。
我被送去训练,里面有一个照顾我的奶奶,每次看我受伤,都会偷偷的拿东西给我吃,下雨天还会给我送伞。可是她最后还是死了,为了让我不为难,她自己服下了毒药。
他们要我杀了她,我做不到,她就,她就……”
这个上官流音心里永远的痛。
就像暗夜里唯一的光被剥夺,她失去了向阳的能力,只能用杀戮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