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尚这口气和那慈禧太后简直如出一辙,建文帝有这样猪一样的队友,焉能不败?
李昊然非常不满,很是不悦的走了出来。
“李四郎,李四郎!请留步!”
刚刚走出州府,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叫喊,李昊然回头一看,居然是牛主薄。
“牛主薄有何见教?”
牛主薄似乎毫不在乎李昊然淡漠的语气,快步走了过来,笑着说:“李四郎可知道,张大人为何不愿听你这改进之法?”
“为何?”
李昊然对这个牛主薄观感实在是不太好,一时摸不清他的意图,随口问道。
“呵呵!李四郎不在官场,当然不了解这其中缘由。”
“首先是如今官场的重文轻武,文官大都看不起那些舞刀弄枪的武将,对这军备之事,张大人当然也看不上了。”
“然后呢?”
“其二就是要避嫌!”
“武不管民事,文不管军兵事,这是朝中必须遵守的规矩。如果张大人今天看了,恐怕明天就会有锦衣卫找上门来,所以张大人不只是不想看,更是不能看!“
哦,这个倒是没想到,朱元璋平定天下以后,为了后世子孙殚精竭虑,把那些能打仗的大将基本上杀了个七七八八,当然更怕文武勾结混在一起了。
那些能当大官的都是粘上毛比猴精的人物,就算私下关系极好,只要对方是武将,在外肯定也得做出看不惯的样子。
难怪张志尚走得那么快,他是怕我害了他啊。
李昊然脸色稍缓,拱拱手道:“多谢牛主薄教我,只是你追了出来,怕是还有别的话要说吧?”
牛主簿呵呵的笑了笑,目光很有深意,忽然道:“李四郎可知道,武家大公子武思源已经失踪很久了,武家上下心急如焚,州府派人几经寻找都没有结果,不知道李四郎可有什么线索可以告知?”
李昊然目光一凝,知道这牛主薄八成是有了什么把柄,淡淡的道:“我与武思源素无来往,牛主薄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牛主薄毫摇头道:“并无他意,只是...”
说道这里又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只是武思源失踪之前曾经和我提到过,要找人对付李四郎,结果李四郎没事,他自己却不见了。”
“而且据我所知,和武思源共同消失的,还有北城的开山虎刘满!”
李昊然看着牛主薄一副颇有深意的模样,沉默了几秒钟,直接道:“你想如何?”
从牛主薄追出来,李昊然就知道必定和武思源有关,只是看他的举动,绝不是要报复的模样。
“呵呵!”牛主薄晒然一笑,说:“李四郎不必多心,此事武家并不知晓,牛某可以保证,除了你我,也不会再有无他人知晓。”
李昊然不说话,等着他开条件。
牛主薄轻叹一声,说:“牛某别无所长,唯有一双识人的眼睛,从在苏家第一次见到李四郎,我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区区一个武家,怎么拦的住大鹏鸟的翅膀。”
李昊然还是不说话,面对牛主薄这种人的马屁,如果没有免疫力的话,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也绝不想学武家做那螳臂挡车之事,并且我有言在此,日后李四郎若有差遣,只需要吩咐一声,牛某必定歇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