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没错,一位说话非常――有趣的小姐。”
“梅林的裤/衩,”他小声嘀咕,“居然有人说她有趣,明明是非常――刻薄。”
“教授,你认识她么?”里德尔觉得他的表情很奇怪或者说是,复杂?
“认识?我当然认识她,不过她不一定记得我,梅林的胡子! 我记得她明明都不出来了。”
“她和我说了几句话,然后没过多久把我赶出来了。”里德尔想起那天的经历,还是觉得和做梦似的。
“不要担心,她总是这么古里古怪的,自从她来了以后,禁/书室就成了她的地盘了,她和你讲了什么?”斯拉格霍恩对此显然习以为常。
“她教我认字,然后让我念了一首诗。”
教授露出同情的神色:“麻烦的小姑娘,她总是这样,明明可以用心意相通咒,但是她总要强迫别人认识他们国家的字,她叫你念了什么?”
“一首诗,不过我不太明白它的意思。”接着他就把那首诗复述了一遍。
“古怪的中国诗。”斯拉格霍恩也搞不懂什么意思。
“我念完以后,她让我去看书,然后她就哭了,会不会和这首诗有关系?”
“哭了?梅林的胡子,只要那个小姑娘哭,她一准儿是想家了,多愁善感的东方小姑娘,她比桃金娘还能哭。”
说的不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里德尔大致得到几个信息:东方幽灵很爱哭,禁/书室归她管,她不一定每天都在,比如没月亮的时候,以及学院教授真的和她很熟悉。
走之前里德尔收到教授热情洋溢的邀请,“周末我打算开个宴会,你把黛玉·林一起叫过来――虽然她嘴巴坏脾气又差,但我是个宽容的人。”
原来她的名字叫黛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