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的暑假在普德米尔联队的观众席上度过。
他总是乐忠于看这支他最喜欢的球队练习,只要抽出空了就会来。虽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球员,却能在看他们练习的时候总结自己下学期的新战术。
即使他也很喜欢别的球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普德米尔联队一直是他心里最特别的。
从很小的时候,奥利弗的家人就会带他来看台上,看普德米尔联队训练。
他的叔叔也曾经是霍利黑德哈比队的守门员,在1953年见证了那一场极其有趣的求婚。
所以或许可以说——对魁地奇的喜爱是刻在奥利弗和伍德一家骨头里的热爱,即使是身为麻瓜的祖母和婶婶也对它十分着迷。
今天的看台一样很晒,却不像往常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看着很熟悉的女生从他左下角的出口出来,提着浅紫色的裙子向上爬台阶。
凡妮莎.克林多尔。
真是太巧了。
不过——她来做什么?
奥利弗勉强把放在球场上的注意力,分了一小半在这个暂时还没发现他的不速之客身上。
她对这里好像还是挺熟悉的,轻车熟路的穿过座椅和走道,在奥利弗前面几排坐下来,腰板笔挺,优雅自得。
不可否认,奥利弗还在为了上次的惨败有些懊恼。
可是他再怎么想,也觉得这事没人有错——毕竟也不是拉文克劳把哈利痛殴到住院的。
更何况,他们还拿了学院杯呢......
他决定打个招呼。
“凡妮莎!”
少女有点吃惊的回头,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睛。
“奥利弗?”
她把手张在额前,笑得几乎和阳光一样灿烂。提起裙子就往上走。
“你怎么在这儿?”一边走还一边问,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上台阶。
“我在看他们练习。”奥利弗说。
凡妮莎已经坐在了他旁边,裙摆像彩霞一样的垂在小腿肚。
“总结经验啊,下学期把我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她笑嘻嘻的侧头看他。
他非常诚实地点头:“确实,输给你们太没面子了。”
凡妮莎不甚在意的用手掌贴了一下被晒的发烫的额头,往后面看台的阴凉处缩了缩。
她好像伸了个懒腰,但是奥利弗全身心都在守门员的精彩动作上,完全没分心给她。
算了,凡妮莎把手撑在身后,就好像他们只是再一次在拉文克劳塔楼外面相遇一样。
奥利弗手上的本子对她毫无吸引力,战术什么在她看来一点也不好玩。
她只是盯着伍德一张俊脸,还是一如往常认真的时候一样皱着眉头。
真好看。
凡妮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