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她的击球棒,就像是要去打架一样气势汹汹,
“这一个月以来,十二个空闲练习时间,本来每个队都该是默认三次,你们格兰芬多抢了我们一次了,斯莱特林也是,只剩下最后一次,你们还是要抢吗?”
她原本是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的,等走到格兰芬多队长面前的时候,她选了一个最一板一眼的表情抬头:
“你说呢?伍——”
伍德?那个借她手帕的人是伍德?
凡妮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个穿着鲜红队服的男生,就抱着自己的扫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就好像她在试图以卵击石一样。
“我认真的!”凡妮莎冲他喊。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出口就短了气势。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行。”伍德回绝,就像块石头一样绝对不动摇。
“我们有弗立维教授的签名!”凡妮莎垂死挣扎着。
他换了个姿势抱扫帚:“他没说是今天。”
“你这样和马库斯有什么区别?怎么?欺负我们队魁地奇不如你们好?欺负我们你们有哈利波特?”她孤注一掷,仰着脑袋义正言辞的试图感化他。
她可算是知道了,这个伍德为了魁地奇,能把脸都扔掉。
伍德好像被死对头的名字刺激到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褐色短发,沉思了一会儿——
凡妮莎几乎屏住了呼吸——
“行吧,击球手,祝你们今天好运。”
伍德意味深长的瞅了她一眼,招了招手,带着自己的队员回到室内:“今天讨论战术吧。”
凡妮莎清晰地听到了他全队爆发出来的哀嚎声。
太惨了,格兰芬多们。
她无暇顾及别的队,冲着自己身后的姑娘小子们招了招手:“走吧,飞啊。”
队员们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难道觉得太惊喜了?”她扬了扬击球棒:“要是觉得不好,那我就叫伍德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