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脚本,全靠自己发挥。
Ally倒头就睡。
陆夏和周粥两人双双失眠。
两人各躺一张床,面对面,失眠。
“你有心事。”陆夏说。
“你也有心事。”周粥回。
“我在想我男人。”陆夏说。
“……”我也在想你哥哥。
“走,咱们去下面喝一杯。”
“明天还有工作呢你。”周粥说。
“没事,小酌。”
红酒在玻璃杯中摇曳,两位美人穿着Slip dress坐在窗边,沉默相对。
那位穿着深蓝色裙子的美人,真空,黑发如墨,在外国人眼中极具东方美人的风情,外披的羊绒衫不经意滑落,裸露的小香肩让空气变得热烈。
坐她旁边的那位女人的美貌也不遑多让,香槟色的长裙长及脚踝,丝滑的质感将她傲人的身姿勾勒尽显,她很保守,里头还穿着胸衣,蕾丝肩带的。
美丽的女人,郁闷不乐,为情所困?
情算什么,极乐才是无边的。
在场的男人们跃跃欲试。
“你……”陆夏犹豫着问,“陆涧是怎么发现你不是我的?”
“我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你的那天,就告诉他了。”周粥答。
陆夏的嘴角抽搐,傻狍子啊,这是,“他信了?”
周粥摇摇头,“他说要把我关进神经病院。”
陆夏松了口气,“那后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相信了,他说我太笨了,不如你万分之一聪明。”
陆夏想了想,的确是。
周粥想了想,开口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你还没告诉叶先生啊……”周粥用的陈述句,陆夏忽然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苯。
陆夏举起酒杯,一口闷完。
“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很苦恼,这件事拖越久,在两人中的缝隙就会越大。
“直说就好。”周粥说。
“哪有那么简单。”陆夏神情恹恹。
“对了,我希望你不要怪我,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什么?”周粥抬头。
“陆涧他不是好人,这个人没有人性的。”
周粥不说话。
“搞不好还会有家暴倾向。”
“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周粥低声说。
陆夏摇摇头,手指抵着嘴唇,“我亲眼所见,我的妈倒在楼梯口,而陆涧站在二楼看她,我妈妈临死之前,她的手指指着陆涧……”
周粥举起酒杯,一口闷完。
这时,一个五官深邃的外国男人走了过来。
按照外国人的审美,这是一个有着绿色眼瞳的帅哥。
“Bonjour!……”
陆夏对周粥说:“他在邀请你跳舞。”
“不用了,谢谢。”周粥用中文说。
陆夏转瞬对法国帅哥翻译:“她说她愿意。”
法国男人主动将周粥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周粥惊讶地看着陆夏。
“你应该尝试一下不同的男人。”
男人不等她反应,搂着她的腰开始旋转。
陆夏举酒庆祝胜券在握的样子惹恼了周粥。
她推开了那个法国男人,走到陆夏跟前,脸上带着隐忍的薄怒。
“我拒绝陆涧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他!”
“所以你喜欢他?”
“我喜欢他!”虽然心中羞怯,可是周粥还是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也喜欢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根本不用这么痛苦!”
“还有!他有名字!他叫陆涧,不是陆贱人!”
陆夏笑了笑,心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我,你在小诊所做取卵手术的时候,已经死掉了。”她说。
周粥像是被滚烫的热水烫了脚趾,往后退了一大步。
“还有,他原名叫蓝涧,他是为了继承我爸爸的财产,讨我爸的欢心,才改的名。”
陆夏把周粥留在原地,自己先回了房。
两个小时后,周粥仍然没回来。
她翻了个身,心里说:我才不管她呢。
一分钟后,陆夏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起外套麻利地穿好,拿上钥匙往屋外走。
她一拉开门,看到了一个可怜的小人正坐在房门口,好像睡着了。
“喂!”
“啊?”
周粥抬头,一脸困意,“我忘带钥匙了。”
“那你不会敲门吗?”陆夏上火。
“我怕吵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