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帕萨尼亚斯愣住了,因为,但贝尔,也讲过类似的话。
那是去年八月,但贝尔发动家变,将身为家主的父亲从家主位置上赶下去,推举了自己的表叔。
新任家主上任那天,但贝尔从他父亲的院内回到宴会,喝了两瓶烈酒。
他送但贝尔回房时,但贝尔对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狠?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想和他讲道理,他拿我做联姻工具也罢了,莉亚才12岁,他就让她和一个20几岁的老男人订婚,我不动手,我一个Omega能阻止吗?”
莉亚是但贝尔的妹妹,帕萨尼亚斯见过,是一个很害羞的小姑娘。
说着,但贝尔推开了他搂着他的手,“你别碰我,你肯定把我当做一个联姻的工具罢了!”
帕萨尼亚斯只好收紧搂着但贝尔肩膀的手,安慰地对他说,是自己意愿娶他的,如果是被人逼迫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
而现在,帕萨尼亚斯看着夏娃,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他也不明白,夏诺与夏娃,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回答:“上将,一切会好的。”
太敷衍的一句话,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
但夏娃却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半响又陷入了昏睡。
帕萨尼亚斯感觉,这个态度,像是听天由命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