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并往回走,此时若玉才想起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遂是走到其身边,恭敬的说道“感谢,阮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离若玉,不知若玉可否为软姑娘做些什么?”
阮觅听后,瞬是齐了逗趣之意,遂是便显出认真的样子道“不知离公子,可否以身相许。”
这下,众人皆是一惊,若玉忙解释道“阮姑娘,若玉也是女子。”
阮觅道“我知道,只是玩笑罢了。”若玉,这才舒了一口气。怀伊,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身边的两位都要被人抢走了,当其听到阮觅的话时,遂是一惊的同时又有些忐忑。这种情绪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若玉,听后便是岔开话题道“阮姑娘,现今住哪里?”
阮觅道“你这样称呼我,不是很自在,不若你唤我觅儿,我唤你玉儿可好?”
若玉,还未答道。便听阮觅道“我住在慕玉客栈,你们住哪?”
怀伊笑道“看样子,另外那间上房,是阮姑娘住的了。”
阮觅笑道“原来你们,几人包了剩下的房间,你们五人怎么分的房间?”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散步回了慕玉客栈。原来,阮觅是一边过来游玩一边来做生意的,今日生意谈完,已将随行之人多数遣回。自己和随行的表哥留下了,表弟也是在市集上走失,自己才会找寻多时,便见怀伊三人疾行来此,便是好奇跟上。才会正巧救了若玉。想必,表哥此时已经回道客栈了。自己正在思寻明日不知该去何处游玩,钟楚阅便邀请她与他们同行前去,青岩寨泡温泉。阮觅,一口答应下来。
怀伊,好奇的问道钟谷主为何会知道那些事,最后的话又是何意思。钟楚阅便道“杨玉郎,是山城附近有名的采花大盗,年轻时行案数起,但后来大约是□□年去药王谷钱求医,当时我尚是出诊弟子,接待时发现其精力耗损过甚的同时有多重寻花问柳之病。便是为其开了许多医治后者的药方。而他会收殷风九为徒,绝不是机缘巧合,而是因为殷风九是其儿子。”怀伊,这才回顾二人面向,却是有相似之处。但也有不解。
便见钟楚阅继续道,“城西殷家书香门第八代单传殷广楼。但却与妻子多年无子,遂是亦前去药王谷求医,十多年前,正是我接待的。殷广楼,却无生育能力,无法调之。遂是遗憾而归。但现有了殷九郎,便是殷风九,那边自然得解是和原由了。”
怀伊这才明白,其中真正的原由,想必殷广楼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并非亲生,但碍于无子的原由,遂是忍辱背下黑锅。估计对殷风九也不会是慈父对待。又想到,其母遭到采花贼如此对待后,便是在夫君和自己的心里阴影中将其生下养大,着实不易。再加上杨玉郎的误导,遂能理解殷风九之前的行为。也从心里原谅了他。并希望其真的会改过自新。
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道慕玉客栈后,众人一并散去各自就寝了。
第二日一早,三辆马车停在慕玉客栈外,等着诸位。早间秦家兄妹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遂是后知后觉的担忧。几人也在食用早膳之时互相见过,众人也见了白日的阮觅,和其表哥,陈渡。白日的阮觅,身着粉色长裙,一扫昨日夜间的邪魅之色,换位温婉的的妆容,正好与今日若玉深粉裙衫相呼应,看起来似是一对樱色姐妹的。而陈渡,则身着一袭墨蓝色劲装。看起来也是高手,但言语甚少。不苟言笑。
待出发之时,阮觅邀请若玉前往其马车,说是其表哥驾车,车内就她一人甚是无聊。若玉,也不好拒绝便是答应了。怀伊,看到这情形,内心有些不快,但又不能表达出来。遂是一路闷闷不乐。潇寒,则陪着南山,一起玩着昨日买的小物件。怀伊,时不时的打量那边的马车,奈何都是被遮布挡住窗口,遂是什么也看不到。
潇寒,见此情景便道,“阮姑娘救了若玉,你无需担忧。”怀伊,欲说些什么反驳,便听到潇寒幽声道“若是现在,在另一辆车上的人是我,怀伊可会如此。”
怀伊听后遂是缓下不安的语气道“定是不会让你独自前去。”
潇寒,接着认真的说道“那么怀伊可否,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不要三心二意,左顾右盼。”
怀伊,便是默不作声的不在窥探,而是拿起了武功心法书籍认真看着。此次对决杨玉郎,令其意识到,自己的内力尚浅,若是几月后真的前去支援师父,未必能真的帮上什么忙,那么现在必须的抓紧时间多加练习提升自己,来保证到时可以真的意义上帮到师父,顺利取回火凤凰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