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事情?”
秦既明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慢慢的松开了淑妃的脖子,随后用手圈住了她的脑袋。
“你提醒朕了,要做什么恶心的事情才能让你知道朕现在有多么生气呢?”
秦既明的声音阴沉,手指慢慢划过淑妃精致的脸庞。
淑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要逃离他的控制。
“朕的爱妃不是很宝贵这把椅子吗?嗯?要不咱们今天就在椅子这儿做?也让你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他一把将想要逃跑的淑妃拉回来,圈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在她耳边说,语气听起来很是温柔,但淑妃却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秦既明,你混蛋!你放开我,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
“你是朕的爱妃,朕怎么舍得杀你呢?乖,别动。”
他说着就去解淑妃衣服的扣子。
当冰凉光滑的肌肤触碰到坚硬冰冷的实木,淑妃冷的打了个寒噤,不过身体上的冷,连心里的冷的万分之一也不及。
她如坠冰窟,感受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却无奈于自己的人微言轻,身似浮萍,此刻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弄,她可以感受此刻秦既明的暴怒,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陆家人这时候想必是十分担心她的下场,没准已经在想办法为她开脱了。
虽然被人抱着,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心中充斥的只有悲愤与羞耻,她转头看着那把躺椅的扶手,上面刮的是黑红两色漆,刮出了极繁复而奇异的花纹,颜色是极为漂亮的。只是这样的东西虽然绚烈好看,但一旦落入了无法欣赏的人之手,与一块破铜烂铁也没什么区别。
“陆淑静,你看着朕,你是朕的女人,这一辈子也别想这别人,就算死,也是朕决定你葬在哪儿!”
“悉听尊便。”
活着的时候都不能决定自己到底要干些什么,难道死了还能决定自己的陵墓在哪儿吗?原来一个人对自己的命运没有把握,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妄想着死了就是解脱,其实连身后长眠的位置都是别人给你决定的。
她的眼角边滑落了一滴泪水。陆家这些年的照顾她已经还了干干净净了,父亲已经去了,她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好值得眷恋的呢?死了便死了吧,只是可惜了前些日子才收罗来的茶叶,可惜了院子里那些以后都无人照料,会成为荒废的花玄雾阁。
她好像坠入了一种虚无,感受到身下坚硬的躺椅慢慢变成了柔软的床垫。感受到那个抱她的人也已经离去,现在只剩下一片虚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