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云芜没有再表达自己的意见,两人安静用完餐后,顾恒宇问:“我送你回家?”
云芜下意识就拒绝,“我自己开了车,停在公司楼下,你把我捎到公司就好。”
二人本是一前一后,顾恒宇突然停住脚步,云芜差点撞到他背上,她奇怪地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顾恒宇比云芜高出大半个头,这么仰着头,她觉得还挺累。
“云女士,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
这声“云女士”叫得云芜莫名其妙,“什么事?”
“当一个男人主动提出要送一个女人回家的时候,有百分八十的可能是想追她。”
云芜:“……”
“所以,不给个机会吗?”顾恒宇眼睛在夜色中蒙了层雾,薄得深沉。
这是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顾恒宇给云芜的向来都是送命题,无论答不答,结果都一样。
“那有劳顾先生了。”
上了顾恒宇的车,云芜征求他同意后,点了根烟,自嘲问:“我们这像不像偷情?”
虽然有着那层交易在,但她现在名义上还是萧朗的未婚妻。
顾恒宇斜眼睨她,淡淡说:“你现在脱掉衣服坐过来,那才叫偷情。”
云芜又被自己的烟呛到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