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明显愣了一下,酒吧嘈杂,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云芜借着酒劲凑到他耳边使劲吼:“你没听错,就是顾恒宇,我他妈的逃了五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商业联姻的命运。”
时筠脸色一黑,他揉着耳朵气急败坏盯着云芜看了一会,拽着她起身,“跟我走。”
云芜挣扎:“你放开我,手被你拽得疼死了。”
时筠不理会,将云芜拽到酒吧外后,这才放开她,问:“你怎么又和顾恒宇搞到一起了?”
“什么叫做又?”云芜揉着被他握得通红的手腕,将和顾恒宇交易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商业联姻,我和他各取所需。”
“不行,你不能嫁给顾恒宇。“时筠语气莫名的沉。
云芜问:“为什么?”
时筠白了她一眼,“为什么你心里难道就没点逼数,五年前你是因为什么离开冀城的?”
“顾恒宇点名要我,我能怎么办?难道跟他作对,将云家的基业毁于一旦不成?”也许是酒喝多了,又也许面对是的旧时故友,云芜语气里难得有了委屈。
时筠半天没说话。
云芜奇怪看过去,就发现时筠看她的神情好像在说“朽木不可雕也”,顿时又莫名又好笑:“大哥,你这是什么表情?”
时筠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幽幽道:“我只是没想到五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没长进。”
“……”云芜说:“你确定你是来接我,而不是来特意添堵的?”
“你都决定了,添不添堵很重要?逃了萧家的婚,又进了顾家的笼子,难道要我夸你聪明不成?萧家呢,同意解除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