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了吧。”周少山淡淡说。
“那要不要敲打敲打,没有你,哪有今天的他。”
“不用了,商人的本质都是唯利是图,他也不过是犯了所有商人都会犯的问题罢了,收购价格不变,只要产品没问题,随便他,你多与那些新供应商接触接触,还有北京的化验结果,尽快出来。”周少山叮嘱道。
“好,你现在是回酒店还是去那边?”
周少山雾蒙蒙的眼睛出现片刻失神,淡淡道,“回酒店吧,英彦那边还有些事在处理,明天在去那边。”
“好。”
...
丽江,那个环境优雅的小村庄。
冉如梦觉得脚下的泥路像是变成了沼泽,软绵绵地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如梦,还好吧,这里的路不好走。”邵月对满头大汗的冉如梦说。
冉如梦气喘吁吁,“没事,嘿。”跨了一大步,“你看,没事。”
邵月内心感到柔软,搀着她,“慢点,不慌,你没走习惯,不过,等回到北京,你需要锻炼了,每天别坐电梯了,爬楼梯吧。”
“啊~,月儿,不要啊,17楼啊。”冉如梦哭丧着脸。
“我又没说让你爬17层,寻寻渐进,从10层开始爬,争取今年结束,一层爬到十七层,脸不红,气不喘。”邵月咧了咧红唇,小虎牙亮出来。
“好,我爬!”冉如梦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月儿,也没见你爬过楼梯,为啥你就不累啊。”
邵月突然站住,定定的看着前面,冉如梦依然低头向前走,但邵月脚下像生出根来,穿过鞋子扎在泥土里,动也不动。
“月儿,月儿...”冉如梦连喊了几声,邵月回过神,冉如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身穿藏蓝色民族服饰的男子站在一座墓前,男子听到身后的声音,慢慢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