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对我说,你,最骄傲的就是有我。”
冰冷的月光为她披上了一件薄纱,鬓边的银丝根根惹眼,眼角细碎的沟痕是填不满的悲伤,她,老了!
眼眶红肿,哽咽着,“我以为……我好好地赚钱养家,你就能轻松些,好好实现自己的抱负,做一个好官,你以为,家族的生意我视若珍宝。”
“可惜,当初我们都会错了意。”
幸福原本就是最难兑现的承诺!
“我要的,不过是你和安安都好好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可你不明白!你都不明白呢……”嗓子哑着,眼泪长流。
眼睛流着泪,心里滴着血!
“近来我老梦见你,我怕你……怕你在那边过得不好,可我怎么办?我去哪,找你啊?你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你要是,不遇见我……一定会,长命百岁……”
眼泪打湿了衣衫,心痛得无法呼吸,双手紧扯着心口的衣服,佝偻着背,心口紧紧地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泣不成声,只有心如刀绞绝望地呜咽。
那年施念庭跳江,虞闵芝派人找了下游几百公里,横跨了好多城市,却还是连他的尸骨都没找到。
后山是虞家祖上的,在那儿虞闵芝给念庭立了衣冠冢。
即使他忙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可他却从未让闵芝感到过缺失感。
无论何时,闵芝都知道,那个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他在。
可是,那么多年了,他为什么还不来!她好想他!
虞闵芝知道念之的性格,念之多骄傲的人啊,翟陆离又是个花边新闻不断的公子哥。
两人都不弱,虞念之能多看他两眼就不错了,更别说喜欢了。
闵芝以为这样的婚姻对念之来说最好,不爱就不恨,利益是不会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