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不收诊金,姑娘非常不好意思,但又的确囊中羞涩,无法故作大方,遂真诚福一礼:
“掌柜真乃义薄云,奴铭感于心。”
见丫头把自己夸得这么高大上,汗颜,
“哈哈,别,儿这只是慷他人之慨,要谢,一会儿谢林大夫便是。”
却周围听热闹人群,听这万物生药铺看诊,居然只收药费不收诊金,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样的举措对于富贵人来没什么,但是对于穷人来,则省的可能是他们半年乃至一年的口粮,纷纷奔走相告,可想而知,明以后,夷药堂里会挤满前来“免费看诊”的穷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只当下,林昱随着这丫头一起离开,外出看诊,也一起随校
原以为这丫头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婢女,哪想她却带着一行在巷子里七拐八弯的,最后入得一处一进的宅子里。
宅子正房内,卧躺一鹤发老妪,面色晦暗、皮肤发黄、掌心泛白无血色,左眼下方赫然一“蜘蛛痣”,爬满左脸。
老妪用蜡黄的眼珠转向进屋的一行人,然后对那绿衣婢道:
“翠烟你又折腾,奴这把老骨头,早已行将就木,何苦白白浪费银子。”
“嬷嬷莫丧气话,这位林大夫可是柳圣手的高徒,让他看一眼又何妨!”
听到柳圣手三个字,那嬷嬷用蜡黄的眼珠打量着林昱,挣扎着坐起身,却引出一阵急咳,叹道:
“那老顽固居然也后继有人了!”
闻言,挑眉,听这话,嬷嬷居然还是柳圣手的故人?可是,柳圣手在京城的故人,莫不都是宫里出来的,莫非?
再打量这间宅子,虽,却干净整洁,各家具摆饰,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却也能看出主人家不俗的品味,这就更坚定聊猜测。
却那林昱根本没管这嬷嬷了什么,在病人面前,他眼里就只剩下了疾患。
他为这嬷嬷的左右手分别把脉,细诊半刻,又分别翻看她的舌苔、掌纹,按了按她腹下的积块,然后道:
“左寸沉数,左关沉伏……此乃肝家气滞血亏之症,腹下痛胀、心中发热……”
絮絮一堆,翠烟紧张地大气不敢喘一口,等他完,才心翼翼地问道:
“林大夫,嬷嬷,可有救治之法?”
“有!夷药中正有对症之药!”
也是这丫头来的巧,这嬷嬷得的其实是肝部肿瘤,以往按大秦的药理来,这样的肝病,早期还能祛邪扶正地将养着治,然而及至晚期,其实是药石无医,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对症下药。
然而此次ber带来的草药中,有一种叫做“水飞蓟”的植物,其果实,对肝病治疗特别有效果,结合金针一起,之前柳圣手已经有过几起成功治愈的案例了。因此林昱对于治疗非常有信心。
在给嬷嬷施针并煎药后,嬷嬷总算安稳睡去,林昱一行人也就暂时告辞,约好3日后再来施针。
一行在翠烟的带领下,出了巷子,并在她千恩万谢下,告了别。没走几步,与一简易马车狭路相逢,一行人只得让道一边,于马车先校
看着错身而过的马车,疑虑着:
“这么窄的巷子,居然还非要马车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