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小声道:“喂,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就进去了是吧?观山派是对于你来说就是虎狼之地,你竟还想着进去,真个不知好歹。”萧自逐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他脸色暗青,声音微微颤抖却冷的如北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孟与还是按捺不下疑问如压不住水里的泡沫般地执拗冒出。
萧自逐拉着他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两人的脚印几步重叠着,听到这话,他停了下来,眼睛瞟了孟与几眼,挤出来几字:“蛊师让我来的。”
孟与沉默,他知晓为什么蛊师不亲自前来,蛊师跟着父亲这些年很多外界人士都知道他,银色面具,深黑大袍,阴森威严的身影,虽说不知他的相貌,可那泛着冷光的银面具就是他的象征,他若到来必定引起江湖大乱。
“你在想什么呢?”萧自逐看他做出思虑的表情打破了孟与的思虑,思虑总是前仆后继,前面人被后面人打扰惊醒继而下一个又开始陷入,便拉着他继续走。现在他可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蛊师把狱教交给我管理了,他人也不知去了哪里?”萧自逐为了孟与能回去现在也变得虚伪和狡猾,假装不经意间透露。
“你说什么?蛊师出去了?”萧自逐暗喜得逞,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孟与因为这许多惊奇,一个激灵,想起前段时间蛊师的警告,他若是出去,绝对不是做任务,唔——
“是啊,怎么了?”事与愿违,萧自逐回头一看,孟与懒得和他踟蹰,乍地已经轻功追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