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令牌应该是通行令。
当我从怀里摸出那块令牌时,我的面前整整齐齐跪了十个人,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参见宫主。”
我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不是说北国有难,怎么这会儿我成了宫主。
来不及细想,我先是跟着他们进去看了看,里面一片白,很神奇,好像是冰做的宫殿。
这些都是后话了,我在那里待了一年才知道,狱教覆灭了,就在我去北国的那一天。
我想回去看看,看看阿与,那十人不让我走,我像是被禁锢了。
“宫主,你既拿了令牌就得守护北国二十年,若如不是要紧事,还请宫主不要随意外出。”
“狱教覆灭了。我要去找教主!”
“属下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宫主还是回屋吧。”
“你们不是狱教分支吗?”
“不是,还请宫主不要让属下们为难。”
就这样,我在北国待了足足二十年,阿与依旧了无音讯。
如今,我身患顽疾怕是活不长了,那几个憨货这才放我出来了却心愿。
“我愧对了阿与,所以把这故事封存在这里酿做酒,来世差人送我,我一定要找到他,做牛做马,答以报恩,一世不行就下一世。”萧自逐故事讲完,轻咳了一声。
屏风那边没有响动,良久,掌柜才说话:“酒叫什么名字?”
“就叫自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