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面色略微尴尬,道:“实在是老夫技不如人,三两下便被制住了。”
陈晓雨:“能说得具体点吗?”
老李:“本来天色已晚,我都准备关门了,哪知刚准备合上门,便有一把短剑从门缝中刺了进来。随即门被踢开,那姑娘二话不说便和我打斗起来,我打不过她,便被她绑住。”
陈晓雨:“她没有想杀你的意思吗?”
老李:“那倒没有,如果她真的想杀我,我此刻早就殒命了。”
陈晓雨:“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老李:“我知道得不多,只知道她一直跟着魔教长老许村山。”
陈晓雨:“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李:“关系……让我想想,父女……对,许村山是她义父。”
陈晓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李:“这个老夫就真的不知道了。”
陈晓雨:“多谢了。”如此算来,阮秀至少不是一个嗜杀之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入了魔教呢?陈晓雨想不明白。
老李:“陈少侠哪里的话,折煞老夫了。”
狭长的地道尽头,是一片葱郁的树林,他们已经到了城外,走出地道,陈晓雨横剑一挥,出口处的土石便崩塌下来。
老李带着他们在树林中缓缓前行,终点是两间整洁的木屋,陈晓雨环视了一下四周,观察环境,老李道:“请陈少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陈晓雨道:“还得麻烦您老,帮忙找些金疮药来。”老李看了看陈晓雨肩上的杨羽芊,道:“老夫明白。”
陈晓雨将杨羽芊放在床上,不久老李就将金疮药送了过来,道:“老夫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叫老夫。”
陈晓雨握着杨羽芊的手,连头也不曾回,老李关上门退了出去。摇了摇头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陈晓雨一点点将杨羽芊的衣物揭开,尽管足够温柔,可触到伤口时昏迷中的杨羽芊仍然会痛苦地颤抖。他用毛巾一点点地帮她擦去血污,清理完伤口后,再敷上金创药。昏迷中的她紧握住他的手,而他则任她握住,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从昏迷中醒来。
此刻,老李给赵家送的信,已经随着白色的信鸽,千里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