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天哪,我那时候还在斯特罗街头要饭呢”欧安娜低声说。
“太糟糕了,如果你早点认识我也不至于在街头要饭”我打趣到。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
“接下来李未和那位我已经忘记名字的同事被注射了一种药品”轮到雷米来告诉他们这些杂七杂的事情了。
我显得很无奈。因为通过他的讲述,总能让一些很严肃的事情变得很轻松甚至都有些诙谐了。
“回到基地之后药物开始在体内发作,让人生不如死”
雷米的话让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连忙安慰他们“没有那么严重,至少活下来一个”
听到我这么说克雷斯波说:“抱歉长官,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得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这也是非常规战斗人员自我修养第三条:永远不要绝望!
“我们明白,长官”他们两异口同声地说,这是我很高兴,我喜欢看见我自己,以及所有人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如果这些事情无法完成,我确实建议他们去罗曼海岸线上当水手。
接下来,我把我们前往的目的地给他们显示到作战屏幕上,导航显示我们和夫斯堡的直线距离还有五百公里,但是要首先进入北部林区,所以得多走两百多公里。
飞机早就离开了傲来国界,进入夫斯克联邦共和国境内。
由于天使公司和夫斯克共和国有飞行条约,在不危害夫斯克共和国国家安全的情况下,天使公司可以自由出入该国领空和领土,所以即使被监控识别到只需要亮明身份即可。
“长官,他们是否已知在夫斯堡?”克雷斯波的问题一针见血。
“不能确定,这个情报很模糊,坦率说这一次我并不能肯定完成任务”我实话实说:“到时候得完全看运气了”
“如果他在的话,我请求亲手宰了他”欧安娜说。
“不不不,这种事情女士们还是坐在一边看着就行,男士动手看着更和谐”克雷斯波马上说。
我哭笑不得,连人在那里都不能确定,他们两就开始了争功。
但是我又为他们感到高兴,作为从非常规战斗人员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一定要把死亡当饭吃,而且要加一勺胡椒面。
“我想我们能找到他,只要我们的脚踏上那块地皮就不会空手而归的”克雷斯波说。
我感觉他比我的胃口还大,完全是一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完成任务的死样子。
这甚至让我想,如果是他被注射了那种药品,说不定他会手刃了那个人才会赶回来治疗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也希望这一次就能解决问题,我实在不想和你们第二次出来了”
“为什么”他们异口同声。
“我害怕和你们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