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位面和位面之间，是存在吞噬和被吞噬的关系的！一处风险位面没有被发现，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造成无数个位面感染。”

“就像你们理解的病毒，只要有一个人感染了，很快就会传染一大片。”

“所以...”素薇在说这句话时，特意看了一眼童易，她说，“某些人别用你那狭隘的思维来思考这个世界，它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话就是说给童易听的，目的就是告诉他，他的反抗毫无意义，且充满幼稚的痕迹。就像一位刚刚会写字的孩子，自以为会写了个‘一’字，就掌握了一整本字典。

童易坐在最后一排，明显听懂了素薇的弦外之音，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反复向自己强调克制的重要性。

童易通过素薇的解释，大致理清楚了一套流程。

对不同位面里的人类进行基因改造，得到成功融合基因的人类，并将他们带到联盟里培养。

培养他们，是为了去各个位面战斗，位面有相当大的风险性，并且会像病毒那样肆意扩张领土。为了保全健康的位面、保全人类本身，所以才有一座座孵化中心的存在。

童易依旧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就算联盟的出发点是为了人类自己，但用这样强硬的手段，让所有的新生进行情感弱化、让大部分没有潜力的人直接淘汰，只为了达成某个目的。

这就像，我需要一群人来保护我，但我对这群保护我的人非打即骂，还不给他们工资、还杀了他们的父母亲人，为了防止他们反抗，还把他们的情感弱化了！

你们说说，这哪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啊！他真的是造反的有理！

当然，现在童易没能力造反，他连喘口大气都得忍着，不然指不定就要被区别对待了。

“你们应该知道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了吧！好好训练，破坏具有危险性的位面的世界观！”

“在那些危险的世界里，你们会遇到丧尸、吸血鬼、邪恶的女巫、千奇百怪的怪兽...它们大部分时候都是组团出现，以一段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为背景。”

“你们要用自己的智慧和观察力去寻找它们存在的真相，破坏掉真相，你们就会得到嘉奖，会收获荣誉，会成为英雄。”

“现在的你们，只是一群炮灰！到了战场，要么立刻尸骨无存，要么被怪物们当成送给自己配偶的礼物！”

“请你们告诉我，你们明白自己在这里的意义了吗！”

素薇从冰冷到热情，或许只需要一场演讲，明明一直面无表情，可总让人觉得她在散播狂热。

二十名新生坐在这儿，即使没有多明白，也都在说‘明白了’，等到所有人都开口说‘明白’两个字后，素薇才安静了几秒钟。

几秒钟后，这个女人拍了一下黑板，很快，一只丧尸的立体图形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既然明白了，那就正式上课，第一节课，跟你们讲讲‘一级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