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玦用巾子浸了水,将身上擦了干净。但是头也痒的很,头发也得洗一下。
他试着弯腰伸起手来,但是毕竟胸口的伤才愈合,动作大了很容易牵扯到伤口而重新裂开。
李瑶兰看着楚洵玦的后背不禁觉得他比起村里那些庄家人伟岸了不知多少倍,多了不知多少的男儿气概,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她看得有些痴迷,不由放下铜镜从屋里出来。
楚洵玦再次试了试,俊逸的脸色沉黑下去,敏锐的直觉让他深暗的目光朝身后掠了一眼,最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李瑶兰,目光转到厨房间的门口,沉稳的声音喊道:“重漪,你过来一趟。”
李重漪虽说急着去烧水,但是心里多少也担心他的伤,在他喊她时,声音一下子就灌进了耳朵里,立即再灶里添了几把柴火后应声出来,“我在哩,怎么啦?”
“我想洗个头。”楚洵玦看着她因烧火而通红的脸,红扑扑的像个诱人的苹果。
“洗头?”李重漪怔了一下,随即道:“不成不成,这冷天洗头定是要着了风寒的。”
“过来。”楚洵玦听她反对,心里有些烦躁。
李重漪讷讷的过去,只见楚洵玦已经弯身舀了一瓢子温水浇在头上。
现在不洗也都洗了,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