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漪站在大夫身边抿着唇,呼吸都不敢大声。
盯着大夫许久,瞧着他只诊脉就是不说话。
“大夫,我夫君他,他的伤能治好吗?”李重漪忍不住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
“不,不能治好了?”李重漪紧张的看向躺着的男人,只见他两道剑眉间轻微的拧了拧。
“倒也不是。”大夫瞧着李重漪眼泪都快掉下来,叹口气道:“这伤想来也有七八天了,普通人要是伤成这样也早就没命了,你夫君身体好才撑得住。你先去烧点水来,我先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
“好好。”李重漪忙点头,寻死着大夫这么说那应该是救得活的。
李重漪忙着去烧水过来,跟大夫一起把他身上的血污给擦干净。
忙和了半天后,把药箱里的金疮药拿过去递给大夫。
“咳……”
大夫刚把药粉倒到伤口,躺着的男人锁紧了眉沉沉的咳了一声,原本闭着的黑眸缓缓睁开,显得格外的幽深。
“大夫,他醒了。”李重漪碰触到他的目光,心里一阵欣喜。
“疼醒的。”男人发白的唇间溢出几个字。
李重漪愣了愣才想起以往她给受伤的小兔子包扎时,上药的瞬间兔子也总是缩了缩脚,那肯定是疼的。
“大夫,你能不能轻点。”李重漪立即央求着大夫。
“伤了那么多天你都能撑过来,这点疼就喊着受不了。我老头子是瞧着你一个大男人见了娘子还撒娇。”大夫忍不住扔了个白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