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溶月快步爬到山顶后,慢慢走到那块熟悉的大石上坐了下来。她安静的坐着,眼神环顾四周,入眼的是一片金黄。
她默默的把头转过去,看着远处那一轮金黄的太阳离地平线越来越近,太阳周围的晚霞像炫丽的纱巾。
她知道等那些明亮的光辉退却时,留给大地的是暗红的忧伤和黑暗。
她依然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等天边那最后一缕霞光消散于天边。她才提着篮子快步的朝回家的路上赶。
回到家后,折腾一天的她白天只是吃了点点心,不免觉得有点饿了。
洛溶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柴房烧火煮点面吃。她刚进柴房拿起树枝放到灶前,刚准备开始生火,就突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她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开关前,打开柴房的电灯后往呻吟声方向看去,发现在那一堆的松针那里蜷缩着一个人。
她只好走过去把人翻转过来,发觉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那少年脸色通红,嘴角干裂,蜷缩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洛溶月眉毛一皱,用手轻触对方额头,发觉对方的体温高得烫手。
在她的手碰到对方时,他眼睛睁开了,他看了一眼到站在前面的洛溶月,蠕动着干裂的嘴唇:“水,我想喝水。”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望着那算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眼睛里很复杂:有乞求,有痛楚,还有不甘和绝望,而那么复杂的眼神中又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希望。
洛溶月看着那样一双眼睛,她的心里隐隐有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沉思片刻还是决定把人抱回到客房的床上,再从随身带的药包里拿退烧药,和着水喂他吃掉后,接着打了盆水把毛巾打湿放到额头上。
她看着这他闭着的双眼,眼底有丝复杂,洛溶月自认自己不是善良的人,可是在看到他无助的躺在那里,她莫名的想救他。
罢了既然你能走进我家的柴房,而我恰巧又遇到了你,把你带了进来,说明你命不该绝。既然如此,我就一定把你的病治好,她暗自说到道。
随后洛溶月在他昏迷时,拿着书边看书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当她记熟一些知识后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当她看到他那干裂的嘴唇,便起身倒了点温开水用勺子慢慢喂他喝。
顺便再帮他换了他额头的湿毛巾。换上毛巾之前用手触碰了下他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烧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今晚暂时不睡觉,至少要等他完全退烧再睡。于是她再次拿起书本来看,边看书边守着他。
霍锦渊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像在火炉里烤,头又痛得难受,喉咙干得冒烟,想喝水,很想喝水。
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久额头传来了凉凉的触感,他艰难睁开眼睛朦朦胧胧间好像见到一个人影,本能使得他像对方要水喝。
烧得太难受,说了那句话后又迷迷糊糊睡去了,只是在似睡非睡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放到一个地方,在对方喂药和水时凭着本能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