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不是胸口的剑伤。”慕容靖宇一脸严肃,有些话,他与芸莞只能私底下说,免得落他人之耳,再生是非。
“我父亲是中毒而亡。”芸莞淡淡地应着,她不敢看着慕容靖宇,好像自己再审问他似的。
“莞儿,怎知?”慕容靖宇惊讶地反问。
“面色铁青,眼瞳弥散,此中毒之症,况且若因剑伤毙命,这么多日早已腐烂……”芸莞冷静的分析到让慕容靖宇内心不安,好似在责怪一般。
“莞儿,恕我无能……”慕容靖宇不想芸莞对他用这么冰冷的态度,此刻的他到希望芸莞能大哭一场向他寻求安慰。
“靖哥哥,查出我父亲中的,是什么毒了吗?”芸莞苍白的脸仍旧没有一丝血色,这几日,对她来说真是煎熬,饭她是一口都吃不下,好不容易喝进去点汤,不一会儿也都吐了出来,手上的旧伤没好又添了心伤,可要这柔弱的女子如何是好?
“这银针是从头后的哑门穴刺入的,毒已散尽很难再判断。”慕容靖宇打开一方石青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丛湘竹,那还是芸莞七岁那年绣给宥宸擦口水的,硬是被慕容靖宇顽皮地抢了去,说是常放身边可以保佑他日后节节高升,等他当了大将军,就能保护芸莞与宥宸一世周全。如今他已成为最年轻的大将军,可以统帅千军万马保家卫国,却保护不了这对姐弟免受悲苦。
“可是暗殇门所为?”芸莞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别过头,但眼角的余光里仍有那抹挥之不去的石青色。
“要说是暗殇门做的,却也蹊跷,之前追查的案子中,死者从未有过明显的伤口,也从不会被抛尸荒野密林,但这用毒的手法到有几分相似……可这么长的银针,却真是头一次被发现,之前我一直很困惑,他们下毒的介质是什么?”
“用这样的介质定是毒性极强,微量即致命,可散地太快。若一剑毙命,人都被绑了去,哪还需要如此费周章。”
“莞儿的话不无道理,平日没少受端木大人熏陶吧!”
“觉得有趣,便多打听一番。”一提到父亲,芸莞的心紧了一下,失去感顿涌上来,令她呼吸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