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省到京城,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刚落地,冯老便接到电话说工地又出事了,只能带着她又颠簸到近郊新区,等到到达七星苑附近,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冯老不好意思让苏耀灵颠簸一天就耗神,便让秘书带她先去酒店休息。
苏耀灵也没有推辞,一来不论是寻龙点穴,还是解煞化煞,都是极费心神的,二来这工地上应该有冯老的家人或心腹在场,自己年纪太轻,难免会有人质疑,还是先让冯老出面讲明更好。
苏耀灵来到酒店就稍微梳洗了一番,准备休息一下,而另一边的工地上,却是闹翻了天。
“你们这工地太邪门,我们干不下去了。”
“没错,工钱再高也要有命花。”
……
“冯老,您看这……”其中一位包工头歉意地看着冯老,“您也知道,这不是我们不厚道,但底下的工人实在是不敢再干下去了。”
“别忘了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违约可是要赔偿的。”一位年纪约五十岁的中年人喝到。
“这我们都跟底下的工人说过了,他们宁可赔偿违约金,也不愿意再干下去了。”另一位身型略胖的包工头急声道。
“各位也不是第一次跟我们青元合作了,我们对工人一向是足够优待的,但是现在工地频繁发生意外,我们也能理解你们的担忧,要不这样,你们先安抚住工人,再信我们一次,再给我们三天时间。”冯老身侧一位面容俊秀的男子安抚道。
“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三天能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这工地这么邪门……”
“就如阿翊所言。”冯老疲惫地摆了摆手,“三天后若是我们没有解决,你们不需要缴纳任何违约金便可直接离开。这工地出事故,都是出在天枢苑的主楼,如果你们担心我有所隐瞒,大不了等解决好以后,我这把老骨头在主楼住上一晚!”
在场众包工头听冯老这么说,纷纷闭嘴,算是应了下来。
打发这些包工头离开后,那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问道:“父亲,您是不是请到那位廖家主出山了?怎么未见一同前进?”原来是冯老长子冯德兴。
“爷爷你们能不能不要迷信了,什么年代了,还谈什么风水。”那被冯老唤作阿翊的青年,应该就是其孙冯翊。
冯德兴见儿子这么说,皱眉呵斥:“你懂什么!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这风水堪舆之术,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并非迷信思想!”
冯翊还想争论,却被冯老打断:“阿翊,你的学识、眼光以及协助我管理青元的能力,我是认同的。但是,我们吃地产业这碗饭的,却不能不信风水!”冯老见冯翊仍旧一脸不屑,叹了口气,“即便你现在实在不信,你也要有敬畏之心。”
冯翊撇了撇嘴,看到冯老疲惫的脸色,不想再惹他生气,便乖乖应是。
冯德兴又急切地问冯老请帮手一事,冯老便大概讲述了j省事情的始末,末了只道:“因此,这次与我一同回来的,便是三僚苏氏现任家主,苏耀灵。”
冯德兴闻言皱了皱眉,听到冯老说是个年轻的丫头,只以为是不到三十的年轻女子,虽有些不放心,却也别无他法。
苏耀灵在家的时候,心里对此次京城之行还有些紧张,索性到了京城,这不安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在酒店一觉睡到晚间八点,被一阵门铃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