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樊梨花,因为有奇香,所以一直被西域皇室所使用,但是这樊梨花,五年才一次花,所以非常珍贵稀有,一般都会少量使用,因为有异香,所以可做胭脂水粉,香粉。
不过这种胭脂水粉和香粉,也是不可过多的进行使用,如果使用的用量过多,香味过浓,容易招惹蜂类。
听完太医的话,坐在一旁的皇后娘娘开口道:“母后,我看这个丫头,对这绣工可是一窍不通,对这绣工,丝线也并不懂分辨,如此精致的绣工,肯定不会出自她的手,还有靖王殿下,不是已经查明,那绣制香囊的布料,也是进贡的布料,只要查一查这布料目前在哪里,我想这香囊是谁做的,应该也会水落石出,还有那香囊之内的香粉,虽然被人动过手脚,不过那香粉确是来自西域皇室,就凭她一个小丫头,也实恐难以得到。”
朱太后听完皇后娘娘的话,立刻赞同的点点头:“既然这件事情,也算已经有些眉目了,另外熊奇王子在太医的尽心救治下,也无生命之忧,业已答应不在追究,我看这丫头在昭狱之内,也吃了不少苦头,初尚书。”
初山立刻站了出来跪下,施礼回应道:“微臣在。”
太后娘娘看了初山一眼,继续说道:“初尚书,你还是将这丫头暂且带回府中休养吧,等她身体修养好之后,再做回女傅不迟。”
初山继续向太后行礼,说道:“小女这次犯错,实属微臣管教不严,才给太后娘娘平添了许多麻烦,是微臣之大错也,太后如此处理,微臣实在是感激不尽,谢太后娘娘隆恩。”
初山说着,连忙拉着初瑞雪一起跪下叩头:“多谢娘娘!”
初瑞雪坐着初山的马车出了宫门,马车之内,初瑞雪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初山都交代了一遍,初山又安慰了她许多,要她以后在内学堂之中,为人处世时时处处都要小心,不要有害人之心,可是防人之心却不可无,父女二人一路聊着天,就回了尚书府。
内学堂里,苏依依惊闻此事,忙问身边的南阳公主李云云:“你这消息可否当真,太后娘娘当真就这样把她放回去了?”
李云云道:“苏女傅,方才刚刚得到的消息,听说连熊奇王子都已经决定不在追究她的过错,这还能有假?她们还提到了香囊布料的事情,苏女傅你说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如果顺着布料查下来,那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啊!如果真的查到我们头上,那香囊虽然是我提供的没错,可是那香料……”
苏依依听到此处,不禁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道:“你放心吧,如若追查下来,你就说那太后娘娘赏赐的布料,做完衣服之后,剩下的布料早已经处理掉了!还有你啊你,能不能长点心啊,竟然能用这么明显的布料做香囊,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布料是太后娘娘赏赐给你的吗?”
李云云接着说道:“我听说,太后娘娘说,她以后不想听见内学堂有人议论此事,苏女傅,这香料的事情。”
苏依依开口说道:“你放心吧,没人会追查到我的头上。”
李云云接着神秘兮兮地开口说道:“苏女傅,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苏依依道:“那有什么不当讲之处,你我,也算是曾经坐在一条船上之人,公主但说无妨。”
李云云低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到:“苏女傅,您既然是未来的大将军夫人,那太学那边的博士还有少傅,您还是少接触一些为妙,毕竟人言可畏,您说是不是?”
苏依依悚然一惊,立刻回应道:“是,是,公主说得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