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微笑着对初瑞雪说道:“这位妹妹,你刚刚入宫,可能有些规矩还不太懂,在这宫中可不能像你这般,你啊我啊地乱叫,进了宫,你得自称奴婢才对。”
说完这几句话,她立刻转过身,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走到窦女官身边,对窦女官说道:“窦女官,我瞧着她的绣工,似乎还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我看她的绣工还须要磨练磨炼,要不然,请她明年再来试试吧?”
听到那苏女傅的话,剩下的那些才女们,不禁纷纷对初瑞雪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那初瑞雪听到此处,立刻在心里想到:“这个什么苏女傅,说话拿腔拿调的,她以为自己是主管选拔的人吗?难道就凭她一句话,就要把我给赶走了?我这是来干嘛的,不是说来当老师吗?又不是来教刺绣的,再说了这来皇宫一趟,怎么也得逛上一圈才能走啊,也不枉我来这皇宫走一遭啊!”
于是初瑞雪立刻站起来,很不服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个什么苏女傅,你凭什么赶我走?”
站在一旁的窦女官,看到这情形,连忙说道:“休得无礼,你知道这位苏女傅是谁吗?她可是执掌内学堂的苏女傅。”
初瑞雪立刻回应道:“她是执掌内务学堂的女傅,那又如何?刚刚考校我们之前,您自我介绍的时候,不是说了,您是太后派来的,负责考校考校我们这些才女的负责人,她又不是负责人,凭什么她说让我走,我就走!”
听到初瑞雪如此说话,那气的脸都绿了的苏女傅,气的咬的她的后槽牙咯吱咯吱直响,她看了身边的侍女一眼,那侍女立刻上前一步,直接给了初瑞雪一记耳光,凶巴巴地说道:“放肆,这可是宫中重地,岂容你这种卑贱之人胡乱顶嘴?来人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女子,给我赶出去!”
那初瑞雪立刻回扇了一记耳光给那个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的丫头,反正自己都要被赶走了,那你一个侍女,都敢扇我耳光,你凭什么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你还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冲什么大尾巴狼。
打完以后,初瑞雪说道:“女官大人,既然小女子都要被赶出宫去了,那有些事情,我就当真想请教一下了。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内学堂只是太后娘娘,在宫中为亲贵子弟们开设的私学,好像并非是什么朝廷官衙,那么这位苏女傅,也一定没有什么爵位在身,没有爵位在身,那想来和我们这些才女们,也没有什么太多分别,为何还要我以奴婢自称,难道我是你的奴隶吗?还有这位侍女,我想知道,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权利,对我动以私行?”
初瑞雪的话刚刚说完,只见在剩下的那些才女之中,站出来一位穿桃红色衣服的才女,开口说道:“我觉得,这位妹妹说得一点也没错,家母是长宁长公主之女,也是这么教我的。”
听完这位才女说完,其他才女们纷纷附议,在看那苏女傅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僵了。
那被打了耳光的侍女,此刻是又气又急,凑上前还想说些什么,那苏女傅瞪了那侍女一眼,她忙知趣地退了回去。
那窦女官见到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在不阻挡那可能会酿成大祸,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于是她立刻上前说道:“好了,大家稍安勿躁,本座都没开口说话呢,大家着急些什么?没有默写完的,赶紧接着把卷子写完,太后娘娘还在寿康宫候着各位呢。”
初瑞雪听到此处,不禁松了一口气,如果刚才不力争,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被赶出去。
初瑞雪立刻坐下来,低下头,然后拿起毛笔继续写了起来,不过小心脏跳的还是厉害,忍不住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才女们又开始写起卷子,看着眼前面色不悦的苏女傅,窦女官上前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苏女傅,请借一步说话。
于是便把那苏女傅,请进里间的屋子。
那窦女官将苏女傅请到一边,上前说到:“刚才的那丫头确实莽撞,冲撞了苏女傅,还请苏女傅见谅,我听说,这丫头可是太后钦点之人,如若苏女傅在此刻,就把她赶出宫去,那岂不是拨了太后娘娘的颜面,怎么也得让太后看看这丫头的德行,你刚刚也看到了,那丫头不知轻重,莽撞无礼,以后她自然会为自己的莽撞买单。”
听完此话,那苏女傅也不禁觉得这窦女官说得在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于是便相互见礼后离开。
苏依依同侍女离开之后,侍女百合愤愤不平到:“苏女傅,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那小贱人刚刚竟然扇了我一巴掌。”
“百合,休得无礼。”
“女傅,我……”
“张嘴……”
“诺。”
那百合虽然气不过,却也只能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
“好了,百合,我知道你气不过,不过我倒想看看,像她这样言行无状的女子,在太后面前,又会给太后留下怎样的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