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墨氏,喂完药之后,初山慢慢地就不在抽搐了。
这个时候,来福才把郎中请回来。
来福一回来,大夫人就劈头盖脸的对着他,又是一顿臭骂:“来福,你是跑到北凉国去请郎中去了吗?啊!你这个小兔崽子,老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邹管家,立刻把你拖出去喂狗。”
“大夫人,饶命啊,是许郎中出门了,我这挨家挨户的一通好找,才把他请回来。”
“你有没有脑子啊,来福啊来福,许朗中不在家,你不会去找什么李郎中,王郎中之类的吗?我快要被你气死了。”
“大娘,您先别生气了,赶快请郎中进去,再给爹爹瞧瞧病啊!”
初瑞雪看到墨珍珠,批评起下人来,就没完没了,于是她立刻上前,拉着墨珍珠的手,提醒到。
“果真是要被来福这个奴才,给气死了,不好意思,许郎中,让您见笑了,您请,您请。”
那许郎中,进去看了一通,也似初瑞雪那般,扒嘴,把脉。
“大夫人,初老爷这是中风之症,不过不严重,我开个房子,抓几副药,熬了以后,让他服用,相信平日里多加注意,在配合施以针灸之术,我相信初老爷定会痊愈。”
“许朗中,刚刚我家雪儿,替她爹爹,开了一个方子,已经抓了药,煎好给老爷服用了,您帮忙看看。”
说着,墨珍珠从下人的手里,拿过药方,递给了许郎中。
“这个大夫人,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啊!”
初瑞雪在心里想着,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初瑞雪屏息静气,以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万一这郎中,再说自己的药方有问题,那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那郎中看完药方问:“这是哪位开的方子。”
墨珍珠回头看了初瑞雪一眼,初瑞雪只好胆战心惊地站了出来。
“是我。”
这郎中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初瑞雪的身边,对着初瑞雪连连称赞到:“妙,妙极了!没想到小姐小小年纪,就有这番阅历,你这张方子,开的实在是妙啊。”
听他这一通夸赞,初瑞雪心里悬着的那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不知道,小姐师从何方高人?”
初瑞雪哪里知道,她所在的这个时代,哪个医生最有名。
“家师,乃是一名隐居的高人,他的名讳,家师平日,最不喜把自己的名讳说与他人,还请许郎中见谅,恕我不能如实相告之事。”
“原来是世外高人,怪不得姑娘小小年纪,就能开出这么绝妙的方子来,那施针过穴之术,姑娘可会。”
“家师曾经教习过。”
“好,好,那以后这每日的针灸,老夫就交给姑娘了。”
初瑞雪看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的墨珍珠。
“雪儿,既然连这享誉京都的许郎中,都肯定你的医术了,那你就不要推辞了。”
“那雪儿,听从大娘的安排。”
郎中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墨珍珠让来福领着许郎中,去邹管家那里领赏钱去了。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