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这传统,只不过你已经被卖给我们村长了。”
“哈?”这哪跟哪,又唱的是哪一出?
“你知道村长的新入门女婿是谁么?”
欧阳晓静摇了摇。
“你的小相公。”
阿勇还以为她听到被丈夫抛弃后会伤心欲绝、崩溃绝望,老老实实地呆在牢房,没想到是欧阳晓静低头想了想,突然来一句,“他卖了多少钱?”
“赵巍民你太TM贱了,老娘何止五百文钱!”
“啊......啊嚏。”嗯,鼻子有点痒,赵巍民摸了摸鼻子。
“公......相公,你没事吧。”新娘盖着红盖头,羞答答地坐在赵巍民身旁。
“没事。”看了看身旁行为端庄又有点紧张的小新娘,想到如果新娘是欧阳晓静,不知她会怎样表现。
李苗苗透过薄纱看到赵巍民盯着她的妆容入了迷似的,羞涩道:“别看了,看到人家都好害羞,等下入洞房让你看个够。”
赵巍民一下被惊醒,我在乱想什么,正事要紧,正襟危坐。
“时辰到!有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天渐渐变黑,阿勇低头一边收拾欧阳晓静饭后的残根剩菜,一边给欧阳晓静讲今日成亲的过程,其实是李苗苗交代的,目的是为了欧阳晓静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好对赵巍民的薄情寡意死心。
“嗝……”欧阳晓静背对着牢门,斜躺在草堆上,已经完全接受了所处环境,还顺手挑起一个草剔了剔牙。
“今天苗苗和赵公子已经……”
“哦,知道了。”欧阳晓静语气明显有点不耐烦。
气氛有点尴尬,阿勇不知还要说点什么,所以大家都沉默了一段时间。
“今天的饭菜有点咸,酒有点淡。”欧阳晓静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
阿勇发现他们聊天更本不在一个频道上,面无表情地收拾,转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欧阳晓静终于憋不住了,面露痛苦,紧紧保住自己脑袋在草堆上打滚。
“好痛,我的脑袋。”怎么捂住耳朵,屋内吵杂的声音都会源源不断流入欧阳晓静的脑海,这种痛比宿醉后的头痛更厉害更强烈。
基本都是女人的声音围绕着欧阳,有老有少,争争吵吵,说得最多的就是救命、报仇之类的话。
欧阳晓静疼得厉害,下意识地喊了一句:“我只管活人,死人滚去叫阎王面前诉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