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悦安发表自己的意见,她便从袖中伸出手来,变出一根细丝绳儿,一端缠在了悦安的脖子上,一端连着她的手又收回袖中。
不管鼓捣着自己脖子上线绳的悦安,萧莲意转身径直的向屋外飘去,那看不见的线绳拉着悦安的脖子被迫她跟着萧莲意走。
“就算这地方待不了我也不能和你走!快把这绳子解开!”
“小丫头,我劝你老老实实跟着我走,这线绳这么细,可是会割断你脖子的。”
说罢萧莲意稍稍收紧了绳子,划破了悦安的脖子,渗出一圈血。
“这条命与其给你姑姑阴隐天,不如给我更值得,当年我被害死,其中有一位就是你的这位姑姑,父债子偿,你欠我的。”
悦安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似乎无力争辩,姑姑永远都冷着一张脸,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她明明待在姑姑身边百年,却好像昨日才刚刚认识一般。
略有些失神的跟在萧莲意后面,忽的撞在了她身上,像一面冰冷的墙,撞上却不觉得疼,只有彻骨的寒意,抬头才发现萧莲意带她走到了姑姑的房间。
“帝姬棺椁已开,你交代的事都做完了,从此以后守棺人同你再无亏欠,请回吧。”
悦安扒在门缝向里面看去,姑姑正好挡住了那人,看不清样貌,只能隐隐看到一只袖子,好像是开棺时帝君身旁的那个男人。
还想再多听些什么却被萧莲意扯着线绳拉走了。
“那人是帝君身边的人,开你棺材的时候他也在,我得知道他拜托姑姑做了什么事,不然名姝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