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安头扭向一边,不依不饶,“好啊,既然知错,那就说说你错在哪了。”
长生被噎了一下,神色温柔的娓娓道来,“为夫不应该在发生那种事后躲着夫人,不应该不解夫人的辩解武断妄言,最重要的是......”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低头贴在她颈间,吐气如兰。
“不应该十分粗暴的,对待夫人的第一次。”
“你!”沈翊安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颤栗了一下,听着他不知羞耻的话脸色爆红,索性头埋在他的外袍中不再理他。
长生吻了吻她头顶的发,神情是难得的认真。
“易安,我对我那天的行为感到很抱歉,但我不后悔。”
沈翊安闻言,从外袍中探出半个小脑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就听到他好听的音色犹如温柔的大提琴般,潺潺流出。
“发现你留的字条后我很着急,我设想了无数种事后你会生气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你会离开我。”他低头凝视着他,瞳孔中是能溺死人的深情。
“我才发现我有多在意你,可这种在意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是从你面带羞涩的说我心悦你的那一次,或是从你嚷嚷着要做贴身婢女为我下厨的那一碗面,亦或是更早......”
“早在我将你拽入河中为你渡气的那一刻,我大概就离不开你了吧,”
沈翊安想起人祭的那一天被抓如河中,神情恍惚要昏过去时感受的冷冽气息。
“是你?”
“没错,是我,龙族的龙涎可供人类在水下呼吸,不然你以为你在河底龙殿是如何存存活到现在的。”他见沈翊安脑袋发懵的小模样,心软成了一团,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龙涎?那不就是龙的口水?!
沈翊安愣愣的消化着这个惊为天人的打击,心想着仅售如何正视龙的口水能让人在水下呼吸这件事。
“你第一次被迫出嫁的哪一天,原本我是不打算现身,可是最后我还是华为原型将那帮凡人唬了回去。”
“我当然是不想嫁喽!唉,不说了,反正这河伯也听不到。”
沈翊安回忆着那天的情形,刚回过神就看到长生盯着她,眼眸里荡着一汪春水。
“我听到了,你说你不想嫁。”
“也许从我出手的那一刻开始,你与我,就命中注定要绑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