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幼僵硬着身子，半响才道：“师兄自重。”

花溺无低低的笑了起来。

明誉：“……”

半响，明誉才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了出去。

寒流之中，即使是总部也变得无比萧条。

更多的人缩在房子里，偶尔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是行色匆匆的从路上走过。

这样的人，并不多。

明誉把窗户打开了一点，骤然吹进来的冷风让他不禁一哆嗦。

“少主，小心吹病了。”一旁的侍卫沉声道。

“暗一，你知道北越国的锦王和荣王吗？”明誉沉默了半响，道。

“据说是母胎带毒的双生子，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侍卫道。

“是啊……”明誉的目光有些迷离，道：“一个玩命以毒攻毒，一个靠吸取别人内力压制，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呢。”

侍卫沉默。

“暗一，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世间有了执念，到底是幸福还是噩梦呢？”明誉道。

“属下无法回答。”侍卫低声道。

“如果本公子明天就要死了，在今天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会感觉到幸福吗？”明誉轻声道。

“那该是噩梦吧。”

侍卫道。

明誉缓缓的关上了窗户，踏着缓慢的脚步离开了。

侍卫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心中的疑问到底没有问出口。

以毒攻毒的是谁，吸取别人内力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