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病毒爆发的第十五个年头,人类总人口数从十五年前的超80亿,锐减到不足30亿。
在这十五年里,人类经历了从事不关已,到全民恐慌,再到报复社会,最后全员崩溃的一系列过程。全球各大看似宏伟的城市,在看不见的细微病毒的肆虐看,完全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成片成片地消失殆尽。人类从最开始的抱团取暖,到后面便开始各自为阵,社会回到了原始社会那般,以血缘关系为牵绊的结构模式。
整个政府只剩下空壳,或者说更像是一个披着政府外衣的武装队伍,除了打着政府名号镇压其它非政府武装团伙之外,也只剩下打家劫舍的工作了。不过,这个抢劫却有着更加美丽的名头,叫做社会资源再调配。只不过这些需要调配的资源,最后的流向却已经没人知道了。
就当人类在病毒面前完全放弃抵抗的时候,一个新的希望赫然出现,成为人类对抗病毒的一面旗帜,也成为人类组织形式重新聚结起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所有的病毒一样,这种病毒在人体内也存在一定的潜伏期,毕竟和基因的融合存在着一定的整合过程,同时,整合的时间因人而异的变动性极大。曾经有篇报道流传甚广,说是有一个叫卢延添的人,自感染病毒开始,整合期长达30多年,基因变异后又存活了20余年,仍未出现任何症状,仿佛病毒对人体的影响就像雀斑一样,虽然想想挺膈应,但是不痛不庠的,倒是也无仿。
这件事情一时甚嚣尘上,关于卢延添的报道一时不绝于耳,而且关于病毒的自我感知也被抄得沸沸扬扬,风头一时无二。
“在病毒被确诊之前,你是如何得知自己感染了病毒的?”
“我自己感应到了,身体给我发送了信号。”
“什么信号?”
“自己的一种感觉,很强烈,但道不清,说不明。”
“那在检测技术被发现之前,你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病毒完成了整合呢?”
“我自己感应到了,身体给我发了信号。”
“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号吗?”
“是啊,但很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