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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黄丽娟的出现,秀婶很是惊讶。
黄丽娟一进门就问道:“秀婶,今晚我们吃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秀婶回问道:“进屋烙饼给你们吃,听小兵说,你们这几天一直都在赶路,都没有好好吃顿饭。”
黄丽娟连连点头:“是啊,这段时间主要就是吃出发钱带在身上的干粮。好不容易到县城了,意味可以吃点好的,没想到我还晕车,到了县城就累瘫了,连吃的心情都没有了。”
秀婶听到这儿,看着黄丽娟的眼神温和了很多:“你说说你们俩个,也是傻。就一座山,这东西哪里没有啊,值当跑这么远,受这么多的罪来这里看吗?真搞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
黄丽娟笑了笑:“总待在一个地方,就会感觉到厌倦,所以就想着趁年纪还小,时间还多,出来走走,看看风景,了解一些不同的风俗人情。”
秀琴将菜下锅,厨房里传出香味:“不愧是城里人,说话就是文绉绉的。我啊,从小就在这山里长大,到了年纪,经人说亲,嫁给了孩子他爹,再然后,我就开始在这里生活。我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我们那那县城。”
“以前呢,县城就跟我们白龙庄没啥区别,就是人多一点,村子大一点。我也不知道,都差不多,怎么他就是县城了。”
“再后来,隔了两年后,我再去县城,就不一样了,县里有了供销社,那东西可多嘞,要啥有啥。”
“我这一辈子都没去过远的地方,可是待在我们这里,我就觉得安心,心里就踏实了。再往远走,就是到县城,都觉得心里不得劲。”
“我还记得第一次坐客车去县城,那车老快了,外面那树啊!刷刷的往后退,我心里那个慌,拉着我家那口子,手上的筋都突出来了。后来啊,还恶心起来了,老不舒服了。”
“我觉得还是自家的驴车好用,坐在后面,吆喝一声,甩一边子,那感觉,老爽快了。”
黄丽娟听着秀婶的话,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妇人赶驴车的形象,跟着秀婶一起笑了起来。
“我家那口子是个粗人,对我老好了,知道我坐客车不舒服,特地找大夫给我弄了专门治晕车的药。车上,我要是有不舒服了,我家那口子就哄我。”
说到这儿,秀婶甜蜜的笑了,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
“姑娘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找男人就要找”顾家的,会照顾人的,像我家那口子那样的,这样女人才能过得舒心。”
说着,透过窗子看了看还在外面劈柴的伍彦兵,说道:“我刚刚和小兵聊了很久,他就不错,你啊!眼光不错,以后日子就好过喽!”
黄丽娟羞红了脸:“秀姨,他一天不说几句话,做什么都拉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秀婶摇了摇头:“看人得看心啊!刚刚我喂猪声音大,他特地要我小点声,别吵醒你了,这不就是疼人嘛!”
黄丽娟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一世的伍彦兵改变确实很大,话多了不少,有什么事也会和自己解释。不像上一世,他做他的,有什么意图,全靠自己猜测。
看着黄丽娟小女儿的姿态,秀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趁着年轻,好好相处,小吵小闹免不了,有事说开些就好了。别等老了,人没了,再后悔也都晚喽。”
说话间,秀婶的情绪就有些低落:“我家那口子是得病走了的,走之前好长时间,他都说身体不舒服。怕他有什么问题,我就要他去县里的卫生所看看,不管结果怎么样,也算是自己心里有数吧。”
“说了他很久,后来终于同意了,不过因为我晕车,去县城一趟就跟遭难似的,他就没让我跟他一起去。后来,晚上回家后,他和我说身体没有问题,就是那段时间天气冷,中了冷气,好好养养就行。”
“他这么说,我也就信了,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每天都让他穿得厚厚的,别再冷到。”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除了最开始在家休息了两天,剩下的时间就继续下地开土,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以为他已经好了,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他干活的时候突然晕倒在地里,被同行的人发现了,送回到了家里。”
“起先,他是一直昏迷着,我们赶紧找了附近的赤脚大仙过来。赤脚大仙对这个情况也没有办法,要我们尽快把他送到卫生所,好好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