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双纤细洁白无瑕般的玉手缓缓从珠帘帘幕中慢慢伸出来,红褐色的檀木镂空画壁之上雕刻着五子登科福禄寿喜的图案,男子微微探出头来,发丝乖顺的披在背上面,白皙的精致容貌上面,带着初醒时候的朦胧和娇憨妩媚,红唇微翘,贝齿轻轻咬住下唇,迷蒙的看着公良臻,一袭黑色丝绸缎亵衣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精致漂亮的蝴蝶骨,他悄悄的向四周望了望,见着屋子里面没有人,松了一口气,趿拉着木屐走了出来。
公良臻瞬间眉心微蹙,上前大步,将男子宽松的亵衣拉拢,取下狐裘将男子裹住,北唐的天气虽然较东周温暖,但也是初春时节,也不会暖和到哪里去。
她手指微微理着荣珵的头发,安静的,手指轻柔的划过。
荣珵眼睛微微眯着,像一只顺毛过后慵懒的小猫咪,他的手紧紧抱着女子的腰,乖巧的将头搭在公良臻的怀里。
公良臻宠溺的看着怀里又要睡过去的男子,双手一抄,就将荣珵抱在怀里,荣珵有些受惊,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公良臻,嘴唇微微张开。
公良臻眼眸含笑,大踏步的走动着,荣珵有些害怕,手臂紧紧环在公良臻的脖颈处,缩在了她的怀里,公良臻瞧着男子害怕的模样,脚步微微放缓,外间离内室再远也会走完,更何况,路本来就不远的,她轻轻将荣珵放在床边,坐在上面,看着荣珵,温声说道:“可还是累了,还要睡一下吗?”
荣珵手臂没有松开,挂在公良臻的脖颈处,撒娇着,“阿珵睡好了。”
心中疑惑极了,他对回来一点印象都没有,便问了出来:“阿珵,我是怎么回来的呢?怎么就在屋里面了。”
公良臻看着荣珵,也没有隐瞒了他什么,就将事情一一道来,事无遗漏的轻声说道:“北唐王宫里面发生了这个事情,我们便回来了。”
荣珵瞬间就紧张了,松开了手,细细的打量着公良臻的身子,见没有些事,就松了口气。又倒在公良臻的怀里,慵慵懒懒的,手指绕着公良臻的头发,微微应了一声。
“那阿珵怎么看呢?”公良臻低头问道。
“不就是针对着北唐的吗?又有什么说的。”荣珵玩着公良臻的头发有些不亦乐乎,回答的懒懒的。
“然后呢?”公良臻有些无奈,荣珵本身对着政治是极为敏感的,可性子却是惫懒极了的。
荣珵一点都不想说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臻臻总是要问这个,不过,都是小问题,他认为自己作为她的小竹马,应该体谅她,便回答说着:“北唐统领这片土地数百年了,早就把地盘踩熟悉了,那里还会有让外界的人来呢?事情发生了这么久,北唐没有动作便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啊,臻臻。”说完,还疑惑的瞪大那双凤眼看着公良臻,好似在问她问什么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公良臻无奈扶额。便罢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