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要住在这里?”阿尔瓦坐在木桌前,问约翰和玛丽。
“这里由于强磁场等性质,对于没有归属的人的侵蚀程度是最低的。这是之前被流放的猎人记录的。事实确实如此,我们之前在别的地方飘荡的时候确实觉得身体非常不适,四肢酸痛,头疼。虽然这里环境恶劣,但我们来到这儿之后,病症就消失了。”约翰说。
“小瓦,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玛丽问。
“我收到‘教会’的内部消息说你们已经去世了。”阿尔瓦眼角又湿润了,“所以我去了D镇,差点在D镇杀了个人。后来我加入了‘野草’组织,他们告诉我你们其实还健在,只是被流放到了异域而已。看到你们好好的,我真的很开心。”
窗外的打雷声近在咫尺,仿佛一个人拿着锣鼓在你耳边敲打一样。只是这里又只打雷不下雨,闷雷滚滚却滴雨不下,让人感觉空气是如此干燥。
“这儿的天气就是这样。我用这里的矿石做了个避雷针,放在屋顶。据说上一任居住在这里的猎人就是被雷劈死的。”约翰说。
阿尔瓦看着约翰平白朴实地描述这么一件听上去有些离奇的事微微一笑。这确实很像是他父亲的风格。从阿尔瓦小的时候,约翰就很能对自己的儿子说一些荒谬古怪的故事。而且往往是以一种正儿经的口吻去叙述的,让本身就荒谬的故事更平添一丝离奇的感觉。
“爸,妈我们走吧。回去人界。我现在就能打开传送门。”
本来因见着自己孩子开心的两位长辈突然之间又面露愁容。
“我们没法回去。”约翰说。
“他们在流放我们的时候设置了一个特殊的符咒——灵魂剥离咒,在异域时间的两年之内,如果我们尝试回人界,符咒便会让我们在人界的肉体和灵魂分离。但异域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这样的符咒在异域完全不生效。”
“那群该死的畜生。”阿尔瓦愤怒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