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一起上学的同窗李有才说的。”戴斌卖小弟的手段也是无比熟练,将责任先退到别人身上再说。
“他说你们迎春楼旁边的那个鬼宅里曾经死过一个姑娘。”戴斌开始切入主题。
“瞧您说的,我们做这种生意的,每年都要死好几个姑娘。”刘妈妈笑着说出了行业内幕,她原本就是妓女出身,当年也是因为业绩好又听话,被上任老鸨子选了当继承人,这里面的黑暗以及无情她早就麻木了。
“这个姑娘好像是官妓。”戴斌开始引导。
“戴公子,您就告诉我是谁吧,每年死的姑娘大多数都是官妓,因为只有他们才真真正正排斥当窑姐儿。”刘妈妈可比戴斌要老练多了,直接看出了他的意图,看在一百两的份上,她也不介意透露点事情给他。
“这个姑娘死的有些年头了,叫胡香兰,是当年被腰斩的内阁学士胡中藻的独女。”戴斌干脆实话实说,反正能说的老鸨子看在一百两的份上就说了,不能说的他给再多的钱恐怕老鸨子也不敢说。
“哦,您说的是她呀。”老鸨子一听,心里那份戒心顿时消散而去,当年胡香兰的事情老鸨子时候也跟还是楼里姑娘的她抱怨过,所以她对这个胡香兰也是比较熟悉。
“那您还真问对人了,当年我还在楼里当姑娘的时候,正好认识这个胡姑娘。”老鸨子开始叨叨叨的说了起来。
戴斌仔细听了一阵,发现都是一些平日里琐碎的事情,无非是什么不愿意卖身啦,不愿意卖身啦,不愿意卖身啦,什么你都进了窑子了,还装什么清纯小姑娘呢?反正妓院里还能有其他什么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