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那就会比较麻烦了。”,男子说完这句,便踩着水珠离开
白橘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只好请教银弦
银弦动动眉头,面上笼上一层愁云:“你为什么拒绝他?”
白橘诧异:“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给他钱,而且,我们哪来黄金万两?!”
“那就麻烦了。”
“尊祖,你为什么也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橘被他们二人给弄迷糊了
银弦沉声道:“传闻四界之外有一对兄妹,不管何时,何地,何事,都在彼此争夺,无休无止。他们十分喜爱金钱,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不惜付出所有。哪怕是兄妹,也想谋夺对方的钱财和势力。”
白橘不解的摇摇头:“这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这个男子是他们兄妹之中的哥哥——地鸾。他向来记仇,今日他问你要钱,你不给,估计日后会缠上你,一旦被他们缠上,不死也会丢半条命。”
白橘看向银弦,面色僵硬的道:“为什么只缠上我,明明你也在,姜弋也在,为什么偏偏是我?”
银弦抿唇,露出无辜的笑容:“因为拒绝他的人是你哦!而且,这里你最弱。”
白橘听后气急攻心,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最后,银弦加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他们通常不会害人性命,等他腻了,或许就放过你了。”
白橘欲哭无泪,听他的话,他是不愿意帮自己了,果然是个无情的人,不,是无情的仙人......
自从地鸾光顾之后,白橘连着几晚都恐惧的睡不着,只好裹着被褥,坐在床上和姜弋玩叠纸人的游戏
姜弋虽然武功厉害,但是手却不灵巧,几个回合下来,脸上粘满了白橘贴的白纸条,头发上还给他编了许多小花辫
白橘看着他满脸的白纸,一头的花辫,笑的前仰后合
姜弋眼神呆滞的看着她,似乎不懂她为什么会笑的这么开心
白橘见他这么无动于衷,忍不住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随口一问:“你有没有心的啊?”
姜弋歪着头看她,忽然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失重,唇瓣压在了她的紧闭的双唇上
扑面而来的冰冷气息,连带着他的唇都是冰冰凉凉,白橘打了一个冷颤,眼神慌乱的将他推开,心脏的某一处跳个不停,可当事人仍是一脸的无知
白橘红着脸跑出门外,回头一望,只见姜弋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白橘没跑太远,她坐在离宅子不远的草地上,疯狂的拔着小草,嘴里嘟嘟囔囔:“流氓姜弋,流氓姜弋,流氓姜弋.........”
骂痛快之后,她起身准备回宅子,但是回想起姜弋亲她的那一幕,脸上又是一阵滚烫
“小姑娘,你知道哪里有客栈吗?”
白橘闻言回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杵着拐杖,眼神无助
“爷爷,我带你去。”,白橘热心的搀扶着他向客栈的方向走去,她记得在宅子北方的五百米远有一间客栈,名字叫什么喜福乐
她能记得这么清,完全只是因为辛墨常常去那间客栈偷酒喝,说那里的桑叶酒像极了什么当年的枫叶酒。但她喝到嘴里,又将酒瓶摔的乱碎,醉醺醺的抱怨:“差,差远了!”
有时她还死劲的拉着自己,要白橘酿酒,可她哪会酿酒,这辈子除了帮爹爹倒过酒外,再也没碰过酒瓶子
有时白橘看着她烂醉的样子,心里又染上几分心疼,白橘觉得她很奇怪,有时又觉得自己也奇怪
有时候她的心中总会生出些不明的情绪,时而惆怅,时而悲悯,时而开心,时而悲痛,这些情绪都来的莫名其妙
更甚的时候,她开开心心的吃着饭,眼泪突然就划落在碗里,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她第一次害怕这种情绪的时候,是在银弦召见她去云上,周围坐着她从未了解的人,姜弋,辛墨,包括银弦尊祖
但是她的内心却对他们十分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甚至还带着一丝幸福,就那样看着他们都很幸福
白橘很害怕,她明明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心底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根本不属于自己
也许这个答案,真的只能像银弦尊祖说的那样,找出幕后的那个人,一切就都能解开了吧。
“小姑娘,你在想什么?”
老爷爷慈祥的声音将白橘拉回现实,她摇头一笑:“没什么。”,接着她抬头看到客栈就在前面,于是停下脚步,指向前面显目的高楼:“爷爷,前面就是客栈,我就不送你了。”
老人对着她笑了笑,脸上的褶子皱成一团,只听他的声音从苍老变的清澈:“谢谢你啦!”
白橘还没回过神,就看老人的面容一变,变成了眉清目秀的男子
白橘一愣,嘴角扯了扯:“地鸾。为什.....”
话还未出口,白橘感到头晕目眩,天地都倒转过来,她栽倒在地,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