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我来的正是时候。”张耘龙笑道。
“那是自然。”韩景逾心情甚好,张耘龙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来是有好的消息。
两人也不再客套,张耘龙简单明了的将户部发生的一切说给韩景逾听。
韩景逾认真听完他的描述,右手撑住下巴思考了一番:“你觉得他们会如何跟朝廷商谈?”
“商人嘛!追求的终究还是利益,与朝廷需要的并不冲突,至于条件我猜不透,只有等明天与他们商谈后才会知道。”
韩景逾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屋中来回走动:“这次的商谈非常重要,不仅仅是为了征收军饷,主要关乎于日后的发展。”
又想了想韩景逾继续说:“本王需要在军备基金中占有一定份额,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绝对不要让本王失望。”
张耘龙需要的就是韩景逾这时的表态,于是顾虑的问:“陈尚书那里该如何?”
“此事与户部无关。”韩景逾走到桌前拿起纸笔:“本王要来办一个经济司,由你任司长,这次谈判将全权交给经济司处理,筹备军饷之事户部不准擦手。”
韩景逾面露杀机,成立军备基金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陈功若是胆敢参与,不在乎立马除掉他。
“明日之前本王会在皇城为你寻得一座办公的府衙,此事办好必有重赏。”
韩景逾处事的果断张耘龙暗自在心中赞叹,他甚至自愧不如,抬手行礼道:“遵命。”
回到三里屯未见福伯,想来还在黄雀楼。
成立军备基金一事,看来要等福回来才可以探得实情。
独自上了二楼,泡杯茶坐到办公桌前,推开窗感觉今日的阳光更加温暖。
韩景逾需要这次机会,他何尝不需要?
军备基金中无论如何也要占得一定的份额。
日落西山,福伯才回了毛氏集团,似乎知道张耘龙在二楼等候,直接走上楼。
福伯饮了不少酒,脸色潮红,走路都有些不稳当。
张耘龙泡上一壶解酒的浓茶递给福伯:“好久没见福伯有如此兴致了。”
“都是些会谈论的人,吹牛不用打草稿,老朽今日倒也放肆了一回。哈哈哈....”福伯借着酒气豪迈的说着,然后猛然大笑起来。
张耘龙见福伯这般模样以为是喝醉了,便去搀扶着想要将其送回家。
福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喝多,若是喝多了就不会回来,你放心,我留了一丝清醒。”
坐好身子,喝上一口浓茶:“有什么想问的便问。”
福伯的话让张耘龙很是感动,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就请福伯从龙祈天开始说吧!”
“就知道你会问他。”福伯似乎猜测到张耘龙要问的问题,很是高兴。
“龙祈天,华夏商行的掌舵人,华夏商行你知道么?”
“不知道。”张耘龙如实回答。
“陈玉媛的天下商行这名字听起来很厉害是吧!不过在华夏商行面前就如一个刚会走路的娃娃一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