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铃怪?”长相颇为讨喜的少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自己,“我这一身都是宝贝,你识货么你!”
“抱歉,我不买法器。”破斗篷伸出空着的左手,推开圆脸少年。
“你个叫花什么眼神!别弄脏本少爷的衣服!”小胖子见那手胡乱缠着绷带,本能地往后一闪,“告诉你,我是海天福地的少少主吴大尉,你什么来路?喂,问你话呢!”
破斗篷也不理睬他,攥着个鼓鼓囊囊的黄麻样子的破旧乾坤袋,扬长而去。
小胖见旁边那自诩风流的秀气少年嗤笑,气得跺脚要追上去,被他师姐拎了回来,“你真不晓事,没看见他那袋子束口用的牌子吗?”
小胖歪头回忆了下,“好像是个‘辅’字?”
“是‘捕’。拿下十个通缉令任务的才有个桃木令牌,他的都已经是檀木牌了。”女子戳着小师弟的脑袋,“你可少惹祸吧。”
“哼,我的‘猎’字牌还是沉香木的呢。”小胖嘟着嘴。
“游猎和追凶是一回事吗!”女子的声音高了八度。
百米外的钱家客栈,二楼客房的窗户闻声推开,已换了浅灰法袍蓝灰色滚边的沈罗斌站在窗边,恰看到斗篷一角。
“邪魔之气。”他皱了皱眉头,回望师父。
已换了蓝灰底色法袍的陈大彻探头瞄了一眼,“无事,此地的佛门可不是吃素的,这人应是沾染了被捕邪魔的血污之类。”
“先试试你师叔新研究的传送符,若是不行,也好让他们尽快改走仙集的传送阵。”陈大彻说着,探手从乾坤袖中扯出一方白绢。
白绢触地,扩至整个房间,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排出成同心圆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