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帮你偷玉簪。”关郃冷无奈的答应。
“好诶!对了,最好再给那个张乡绅留个纸条什么的好好气气他。”白凝月一瞬间破涕为笑。
关郃冷看她这小女儿神态也无奈的摇头苦笑。
“你笑什么?不许笑。”白凝月指着关郃冷说,
“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关郃冷说。
“谁啊?”白凝月以为他要说什么古代美女,娇羞的问。
“小公主常婷婉,小孩子气十足。”关郃冷说完笑着跑开了,机灵的躲开了白凝月的拳头。
打闹归打闹,这去偷张乡绅的玉簪还是挺让人头疼的,一是因为这件事关郃冷并不想去做,他不想再因为这件事节外生枝。二是,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张乡绅的家。
关郃冷想了想还是从这玉器店下手。他换了一身客商的行头,来到玉器店问伙计他之前看中的一只玉簪怎么没了。这银楼街上买玉器首饰的就两三家,他挨个走访后问到了那个张乡绅买玉簪的店铺,然后再推脱自己行商在外,马上就要坐船去下游了,想找到这个张乡绅看能不能让他出让这根玉簪为由,问到了张乡绅地址所在。
子时前,关郃冷赶到了张乡绅居住的村子,张乡绅家的院子三进三出还不小,不过护院家丁就没几个了,关郃冷在不远处的槐树上观察了一会儿,摸清了护院的巡逻路线,跳上屋檐几个翻身飞跃就到了张家的内宅。
关郃冷看了看布局,往那布置的最好的院落蹑手蹑脚的走去,果然这里面就是张乡绅和他夫人所居住的后院,此时张乡绅还在向他的夫人献殷勤,听着屋里的笑声因该是他夫人得了新玉簪很开心。此时趴在窗沿上的关郃冷想到明天张夫人懊恼的样子也笑了笑。
这新玉簪应该是不舍得放进首饰盒和那些之前的嫁妆混在一起的,而张夫人估计还要把玩很长一会儿,关郃冷至少半夜他们睡熟了动手。
这时候半轮残月从天边的云中飞出,关郃冷往阴影处挪了挪,虽然这乡下的家丁身手不行,但是还是小心为妙。就在关郃冷无聊的听着张乡绅对他夫人的赞美的时,下面的院内一个人影闪过。
关郃冷一下警觉了起来,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月亮又被云彩遮住,房内的灯火也熄灭了,那角落的人影才慢慢的出来。
“没想到今天还碰上同行了。是家贼吗?不像,家贼的话应该了解主人的作息。而且此人的身法也不错,不过为了这十两银子的簪子,也不至于吧,应该和我看上的不是一件东西。”关郃冷想。
思考中那人影消失了,关郃冷继续等,突然背后有响动,他瞬间拔出了腰间的短剑,不及转身一剑刺向后方。
皎洁的月光再次撒到了屋顶上,两个人对峙着,剑抵在右边人的脖颈动脉上,判官笔指在关郃冷小腹的要穴上。
“好快的身法。”关郃冷压低声音赞叹。
“敏锐的听力。”右边的蒙面黑衣人回赞。
关郃冷笑了,右边的蒙面人面巾微动,两人同时收起了兵刃。
“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张家竟然藏着好宝贝。”关郃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