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你还真在这等了一天,我以为你早就回客栈了。你在这等许老头,韩婵在客栈等你。啧啧啧。”白凝月开玩笑说。
“你手上的伤好了?到处乱跑!”关郃冷没好气的说。
白凝月刚要继续嘲笑他,正在收摊的居士走到他们面前问:“两位可是在等那个姓许的船家?”
“是的,您知道他在哪吗?”关郃冷恭敬的施了一礼问。
“他在哪我不知道,只是昨天他说要离开几天。”居士回答完就收摊走了。
“你看我没说谎吧。”关郃冷志得意满的对白凝月说。
“哼!只是说明有许老头这个人罢了。你说的什么可以在七天内乘船到夔州的事还没影呢!”白凝月不服气的说。
“反正就这样了,你爱信不信。”关郃冷说完往客栈走去。
白凝月以为他疑心惦记着等他的韩婵,走到他身旁找话说:“你才我今天下午去干什么了?”。然而关郃冷还在和她赌气,并没有问。
“我跟着那个乡绅后面,那个乡绅去了一家玉器店,买了一个玉簪,你猜那个玉簪多少钱?”白凝月继续说,但是关郃冷却越走越快,好像要故意甩开她一样。
“你给我停下!”白凝月这么喊,关郃冷才停住脚步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那个乡绅假仁假义,他表面上给寺庙捐了二十文钱,然后见人就宣扬,给自己老婆买个玉簪就花了十两银子。”白凝月一口气说完了,但是面前的关郃冷疑惑的看着她,不为所动。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明白。”关郃冷问。
“我要惩治一下这个假慈悲的乡绅。你去给我把他刚买的玉簪偷回来。”白凝月说。
“可是他也没做错什么啊?人家捐多少钱,卖多少钱的东西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关郃冷跟白凝月讲道理。虽然道理没错,但是他忽略了白凝月是个江湖女侠,也没注意到白凝月现在在吃飞醋,吃醋的江湖女侠没有道理可讲。
“我就要你去把那个玉簪偷回来。”
“凭什么我去偷?我不!”
“凭我为你挡了一刀!”白凝月扬起了受伤的手臂,然后接着说:“你为了韩婵就能以身犯险的去江陵府的衙门里偷官印盖路引,为我这个帮你以身犯险的人偷个玉簪都不行?”说道后面白凝月委屈的眼眶泛红声音微颤,好像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