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的毛顺滑油密,雨水不沾,更何况你的泪水。”关郃冷解释。“真的吗?”韩婵停止了哭泣认真的问。“我骗你干什么,如果有问题我亲自赔你一身雪兔大衣。”关郃冷信誓旦旦的说。“暂且信你一回。”韩婵将信将疑的说,“你的手怎么摸我的脸啊!”她突然惊叫着反应过来。“我,我这不是帮你擦泪嘛!”关郃冷还没解释完,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啪!”。
关郃冷口出白气,气鼓鼓的坐在湖边钓鱼,脸上有一片明线的五指红印。一只小手,偷偷地摸了摸他脸上的红印,他没好气将自己蓑衣紧了紧挡住了小手的抚摸。“呦呦呦,还不让看不让摸了。”小手的主人取笑道。
“还疼吗?”韩婵看关郃冷转过身去换了一种语气问。“你说呢?”关郃冷睨了她一眼问。
“哼!谁让你摸我的,脸了。”韩婵又感到被他摸过的脸颊发热,低头声音越来越小。
“哦!你还我了一巴掌,两清了,好吧!”关郃冷对这个纠缠不休的小道姑很是烦恼,想办法赶紧打发她走。
“两清了!?不可能,红石头我告诉你,你还欠我今天的鱼。”韩婵遇强则强,见关郃冷又吼她声调也跟着升高。
“我怎么又欠你鱼了?还有我叫红石头?”关郃冷瞪着她质问道。
“你把我欺负哭了,我就让你这钓鱼的石头人赔我一天的鱼,你的脸被我不小心打红了,所以就叫你红石头了。”韩婵解释着,看着关郃冷愠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眼角有泛起了泪花。
“怎么又要哭啊!小妹妹,小道姑,不,小姑奶奶,你别哭,咱一切好说。”关郃冷企求道。
“好。”干脆利落,韩婵吸了吸鼻子,开心的答应道:“你以后的鱼都归我了。”
傍晚时分,关郃冷交了差,将一串烤鱼递给了韩婵。“啊?怎么就这么小一条。”韩婵有些失望的问道。
“反正以后的鱼都是你的,今天就这一条。爱吃不吃。”说着关郃冷作势要收回她的鱼。韩婵赶紧护住咬了一口。
“哪像个大户人家香闺出来的淑女。”关郃冷嘟嚷着收拾好自己的物件,上山去了。
那天的鱼吃的是韩婵最委屈最憋屈的一次,感觉鱼尽是苦涩,她听见他临走时说她的话了,为了显示自己的淑女风范没有跟他计较,现在想来还是很气。
但是,现在,金陵城五湖酒家这条新蒸出来了的鱼,她只是尝了一口就再也没吃过了,感觉如鲠在喉,心中刺痛。指尖只是在那为胸前的茶杯画圈圈。
茶凉了,鱼也腥了。更声传来她才反应过来,“会钞。”看着柜台上的酒坛,想到关郃冷那一只带在身边却从未喝过的新丰酒,他一只以来给她做鱼用的都是新丰酒。
“掌柜的你们店做鱼用的什么酒啊?”韩婵问。“花雕。”。“那这哪有卖新丰酒的?”韩婵追问。“出门向右的第二条巷子里,只有第七个酒家有存货,不过那天周掌柜的说有人把他家的新丰酒全买去,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存货。”韩婵听完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