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白凝月面色酡红的反问。
“就你昨夜后来吃的红色药丸。”关郃冷回答。
“昨夜?昨夜我只记得给大侠说了小女子的芳名,但大侠的大名我还不知。”白凝月说着给对面的酒杯也倒上了。
关郃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关郃冷”。
“边关山河冷,好不肃杀!大侠可是军旅中人?”白凝月赞叹道。
“张郃的郃。还请姑娘不要在闲话了。”关郃冷以指作笔在木桌上刻下一个“郃”字。
“你这趟运货还算顺利?”白凝月对关郃冷的示威毫不在意,喝了一口酒继续问。
“本来有人将你的货物截下运走了,我动用了江上的缉私船将它追回了?”关郃冷耐着性子说。
听到有人将她的货劫走了,白凝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冷汗点点。起身向屋内跑去。没想到却被关郃冷一把拉住。问:“我的药呢?”
“快放手!”白凝月急忙挣开说:“不然大家都得死!”
就在此时,客栈的房顶传来一阵凄婉的箫声。
白凝月赶紧从房间里拿出一支碧绿的玉箫跟着吹奏起来。
房顶的箫声如杜鹃啼血、孤雁长鸣,时而又如江南梅雨、秋风落叶。
而白凝月的箫声却正好相反,恰似喜鹊低语、新燕莺艳,转而似那皓月出云、春柳如烟。
虽然曲意中尽是欢快,但是白凝月眉头紧皱,往日欢脱半点不见。
一曲终了,白凝月急促的咳嗽了起来。拉着关郃冷躲进了房间里。
“你怎么不吹了?”关郃冷感觉不妙问道。
“来来来,你内力深厚,你来!”白凝月边往门口撒药粉边抱怨。
“我不会,更不要说我的内力现在还是被你毒药封住了。”关郃冷冷漠的回答。
“还惦记着你的药呢?”白凝月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反问。
忽而,房顶的箫声停了下来。
白凝月一手持玉箫,一手按银针,如临大敌对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