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视察完科研所后回到府里,本只想着在庭院中随便闲逛一下,放松一下心情,忽听得有处院落中传出了一阵婴儿啼哭声,心里不由纳闷,妻子蔡琰怀孕只有六个多月,尚未临盆,他府里怎么就有婴儿了呢?
谢誉寻着啼哭声信步走去,来到一处他平日从未涉足的偏院。远远只见几女正忙着哄着一个嗷嗷大哭的婴儿,他轻轻走了过去。
待他走近了一看,发现怀抱婴儿的是一奶娘模样的妇女,边上还围着两个婢女,可这些都不值一提,唯一一下将谢誉目光全吸引过去的,是一位穿着装扮都与旁边几女大为不同的华贵妇人。
谢誉看着眼前这位明媚妖娆、面赛芙蓉的美妇人,不禁纳闷府里除了自己那两位夫人外,何时竟还有这等绝色美女?
就在谢誉还在一边欣赏美色,一边思索美人从何而来时,美妇人也发现了谢誉。她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所在的院落中,竟无端走出了这样一位年轻男子,她便也怔住了。
还是那两位婢女先察觉出了异样,回头一看才发现谢誉不知已在何时来到了她们身后,吓得连忙向谢誉行礼。
美妇人心道:原来他就是骠骑将军,竟这般年轻。
这奶娘醒悟过来后也想跟着行礼,谢誉见奶娘抱着婴儿多有不便,便伸手止住了。
倒是美妇人,一边毕恭毕敬地向谢誉行礼,一边用魅惑众生的声调说道:“罪妇邹氏,拜见骠骑大将军。”
这下谢誉算是彻底想起来了,原来眼前这位美妇人正是红颜祸水的杰出代表,也就是张济的遗孀邹氏,而那婴儿想必就是张济遗子了。
之前趁张家衰败后,他明着是将他们母子没入府中为奴,实质是想拿他们作为筹码。不过这母子俩虽名为奴仆,蔡琰倒也没让人为难他们,反而让他们得以在府中享受宾客的待遇。
此时那邹氏正跪拜在地,让谢誉得以居高临下,将她傲人的身材饱览无遗。
虽然之前谢誉早已听沈桐夸赞她那鹅蛋脸如何完美无瑕、身材如何前凸后翘,但在亲眼目睹之下,他才发现沈桐的形容词以及他、的想象力,都实在是太贫乏了,不足以描绘出她美色之十一。
邹氏高耸的身材让谢誉先是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随后他不惜弯腰伸手抬起了邹氏的手臂,作势就要将她扶将起来:“夫人不必多礼。”
说来也怪,刚那婴儿还哭个不停,现在一见谢誉来了,竟一下子就不哭了,转而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谢誉。
谢誉没想到张济五大三粗的,竟得了这么一个可爱儿子,看来多半还是因为孩子母亲基因好。
这时连谢誉也忍不住伸出食指触动这婴儿那胖嘟嘟的脸颊,就像碰果冻一般挑动了两下,反引得婴儿乐呵起来了。
谢誉把手指收回来后,顺势对那邹氏说道:“夫人在这里可住得惯么?”
还没等他听到邹氏回话,他的左耳就瞬间被人用力给扯住了。
“好你个谢子恒,你没事跑来这边想干嘛?”说话者可不正是刚过门的郭柔嘛。
“没干嘛啊,我就随便过来逛逛,你轻点嘛。”谢誉连忙求饶。
“随便逛逛?我看你鬼鬼祟祟走过来,怕又是不知动了哪根花花肠子了。”郭柔道。
“我的好夫人,好姐姐,冤枉啊!我就过来跟这小朋友玩玩,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啊。”谢誉道。
“我看你是爱屋及乌吧,跟我回房!”
说完,郭柔不由分说就拽着谢誉耳朵收他回去了,留下邹氏几女在原地偷偷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