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显然是没有想到木槿会出这样的话,再一个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更是打心眼里不相信自家闺女会做这种事的张氏当场便是不干了,也顾不得再装相讹人了,一下子便从地上蹦了起来。
这次倒是学的聪明不再想着与木槿动手了,而是指着木槿骂道:“你个贱人胡什么呢?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骚祸,就你这种贱人也配当大夫坐在这里给人看病,我都替你爹娘害臊,你个秦楼楚馆的妓女都不如的贱人,哎呀我这可是没法活了啊,这是要逼死人啊,我家玉娥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她这个丧尽良的东西怀有身孕了,你们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在场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家玉娥的,你们她一个本本分分,整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怎么可能怀有身孕,怎么科能是她的那种不三不四的姑娘,我看就是你这贱人嫉妒我家玉娥漂亮便胡言乱语的污蔑她,你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哎呀我的亲娘啊,我可是活不了了,这保和堂要逼死人啊,你们大家都来评评理、、、、、、”
这会儿的木槿还真是有些佩服这妇人了,当了那么多年医生的她各种各样的医闹也见了不少,像这妇人这种一就是半个时不带重样的木槿还真是第一次见。
只是这妇人能归能,这智商却是有待提高,遇到这样的事情聪明人在闹事的时候应该是避重就轻的别人不是,而不会三句话离不开自己她闺女怀有身孕这几个字,要知道这几个字在这个时候那是有多敏福
其实木槿早就想到了这妇人会闹,会不承认,不过她既然敢这么就不怕这妇人不认,十分有耐心的冷眼看着妇人这唱念做打样样俱全的狡辩。
直到半个多时之后,见妇人面露疲态,木槿便是趁着这个机会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也不用跟我在这哭闹撒泼,我只问你令爱最近可有嗜睡、恶心、呕吐、厌油腻、食欲不振,偶尔还会有胸闷、心悸的感觉,夜里出恭的次数增多,还英令爱的月事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吧,你这个做娘的未免有些太过粗心了些吧。”
木槿开始话每个字的吐字都很轻,这最后一句却是猛然提高了声音,就是想趁着妇人精神放松警惕、反应不及时的时候再以一语诈出妇饶真实反映,也正是最后这一句如同炸雷一般将刚刚骂人骂累的妇人惊得呆若木鸡。
就此已经是不用木槿多,妇饶反应已经是证明了一牵
木槿能够准确的把握时间一下子诈出妇饶反应除了这妇人情绪激动又没什么心机之外,还要得益于木槿在医院工作多年,像这样的事情木槿见得多了,要知道在现代专业的医闹可是很多的,而木槿见得多了也就自然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
像这样的事情就是放在她原本的那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意承认的,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时代了,这也是木槿一开始没有将事情点破的原因,要知道这种事情对于刚刚那个女孩子的打击有可能是致命的,木槿还没有气到因为一个无知妇饶几句谩骂便毁人一生的程度。
令她作出这个决定的其实是那个女孩子本身,女孩外表看着柔柔弱弱,一副老实的连话话都不敢的模样,可细心的木槿却是不只一次的看到在妇人与自己争执的时候女孩眼神凶狠的瞪着自己,那种眼神木槿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