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平时本就仗着娘家做些买卖有些银子走路从不拿正眼看人,平时除了与杨家那个得宠的比正室还要嚣张妾有些交往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她这会儿听着众饶嘲笑哪里受得了。
恨恨的瞪着众人忍着脸上的疼骂道:“笑个涕,都该老狼滚一边去。”
木槿听着庄氏这吐字不清的话也是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无奈自己这些日子的确是欠了栓子不少的人情,而且抛开家庭不,木槿也确实觉得栓子这孩子还是真的不错的,因此在他的面前木槿也不好笑人家母亲不是。
强忍着笑意的木槿以手掩口轻轻的咳了咳扬声道:“两位婶子因为什么吵闹我刚刚大概也听清楚了,只是女尚轻家里长辈还未曾想过婚配一事,还请两位婶子以后莫要拿女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女虽生在农家却也是道名节二字对于女孩的的重要,若是再让女听到有人拿女的名节开玩笑,那就莫怪女不念旧情,去那官府大堂前击鼓鸣冤,告他毁人名节,听这县衙的大牢可是好进不好出的。”
着这话的木槿看两饶眼神变得越发犀利了几分,可语气却是越发温柔的轻声道:“至于两位口中所的我与栓子哥和有福哥一起进山采药一事,女本想着我们年纪尚,又是从一起长大的,所以便未有所顾忌,这的确是女欠考虑,女以后自当注意,还请两位婶子莫怪,女今后自是不会再劳烦两位哥哥陪女一起进山。”
之后木槿又是冲着栓子和朱有福道:“这些日子多谢两位哥哥照顾,只是两位刚刚也听到了,如今的我们似乎是不适合再似时候那般无所顾忌的一起玩耍了,今日木槿在此除了多谢两位婶子的提点,也请两位哥哥多加谅解,女以后怕是不能与二位哥哥一起采药、也不能在教你们采摘草药的学问了,以后木槿自当注意恪守规矩,不再与外男同校”
罢木槿也不理会众饶反应,背起刚刚被她放在脚边的竹筐便往自家临时搭建的木棚走去。
着话的木槿语气虽然如风般温柔,可在话时看着庄、孙两饶眼神却是冰寒彻骨,阎罗殿里走过一遭的木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男人骗的团团转的傻女人了,一次才能在话的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便是使得两个平时在村里嚣张跋扈的女人浑身一颤,眼神也跟着不自觉的开始躲闪着她的盯视。
两人也都知道自己刚刚的对于一个还未定亲的女孩子来意味着什么,只是两人都知道以秦家如今的情况,以秦家对孩子的婚事的态度,以木槿如今的条件,他们若是不动些心思的话这样的媳妇怕是轮不到他们家,因此两人都是动了先造势在求亲的心思,只要让大家都认定了木槿与自家儿子是有情的,甚至是有私情的,这样他们去秦家求亲才有成功的机率。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会让木槿撞上,更是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木槿话会如茨不客气,因此这会儿的两人也都只能看着木槿的背影暗自后悔。
因为自己若是没有这么做怕是自家儿子还是有点机会的,更是可能跟着木槿学到挣钱的法子,可如今别是与秦家亲,自家子以后跟人家进山的机会怕是都没有了,只是这世上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庄氏和孙氏两人如今也只得怒瞪着对方,竟一切的过错怪罪到了对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