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干师弟师妹们,此时则蜂拥上前抢夺那辆怪车骑,令狐冲眼尖,瞧见自己的娘子岳灵珊也混在这群人里面。
……
片刻,没抢到那辆怪车的岳灵珊,她悻悻然地往回走,终于发现了站在一旁,扛着被褥的令狐冲。
岳灵珊忙挤出一丝笑容,她蹭到令狐冲跟前,娇声道:“冲哥,你下来了啊,人家想死你了。”
“小师妹,我也好想你……”令狐冲哽咽,当然,当着众人的面,他很快就抹干净了眼泪。
转身指着演武场中的那辆怪车,令狐冲疑惑地问岳灵珊:“小师妹,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师父与大伙儿都很喜欢的样子?”
“这叫自行车。”岳灵珊兴奋地为令狐冲讲解,“它是芹娘从仙界带过来的宝贝。”
“我爹还为它创出了一套剑法,极是厉害呢!”岳灵珊向令狐冲炫耀。
“师父创出来的剑法肯定厉害!”令狐冲附和岳灵珊。
“不过,它即是仙姑的东西,仙姑将它送给了我们华山派吗?”令狐冲又好奇问道。
“那倒没有,这实际是芹娘丈夫带回来的玩具。”岳灵珊摇头,“你知道他是一个傻子,我们谁也不好意思找他索要,所以都是趁他不玩时拿来偷偷玩的。”
“这不是长久之计啊。”令狐冲皱眉。
“对啊对啊!”岳灵珊赞同地点头,她告诉令狐冲道:“所以我爹娘都给钱芹娘了,已各自向她预订了一辆。”
“冲哥,人家也想要一辆自行车……”岳灵珊说完,她撒娇地拽住令狐冲的手。
“买!”令狐冲大方地开口,他顺便问岳灵珊道:“多少钱?”
“不贵,只要两百两纹银而已。”岳灵珊开心地说道:“冲哥你这个月的例钱都给我,我就凑够了。”
“啊!”令狐冲有些面露为难之色,“小师妹,我在思过崖上一个多月都没喝酒了,给我留点钱喝酒如何?”
“冲哥,你真的确定要留点钱喝酒吗?”岳灵珊抬起头,她笑吟吟地望着令狐冲。
……
抛开令狐冲的艰难抉择不说,在这天夜里,风清扬却是突然来拜访徐白襟了。
浑身上下似乎都换了一个精气神的风清扬告知徐白襟:“我听从了你的建议,开始补救以前的过错,别说,每天教人练剑,生活不那么空虚了,这感觉还挺好的。”
“可喜可贺!”徐白襟拱手祝贺风清扬。
“但现在思过崖上没人了……”风清扬砸吧着嘴唇,又有些惋惜道:“老夫才刚刚教上瘾,实在难受!”
“这我也没辙。”徐白襟甚是同情风清扬。
“真的没办法吗?”风清扬偷偷瞟了一眼芹娘与徐白襟傻爹的房间,他压着嗓子询问徐白襟:“我听说你娘是仙姑,她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犯错,然后被罚上思过崖?”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方法!”徐白襟绝倒,他提醒风清扬,“你若要是寻找这样的方法,还不如给人栽赃来得快捷。”
“栽赃?”风清扬得徐白襟提醒,他一下子茅塞顿开。
“多谢小先生教我,老夫栽赃去也。”风清扬哈哈一笑,转身飘然而去。
“我没教你栽赃啊!”徐白襟慌了,他欲阻止风清扬,但风清扬轻功远胜与他,他根本追之不及。
……
第二天一早,徐白襟照例去对面的华山派学剑。但还没走到门口,他就见到大师兄令狐冲抱着被褥,又往思过崖而去。
徐白襟追上令狐冲,忐忑问道:“大师兄,你这是要去哪?”
“再上思过崖。”令狐冲回徐白襟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为啥又去?”徐白襟关心追问。
“我以前偷师父的书,拿去换酒的旧案被师父知晓了。”令狐冲苦着脸说道。
“就这点事也犯不着上思过崖啊。”徐白襟为令狐冲打抱不平。
“当然不止这点。”令狐冲羞愧地垂下脑袋,“我昨天高兴,喝多了一点,半夜上茅厕,不知怎地昏睡在了女茅厕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