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清酒将付伶西的一举一动全收进了眼底,瞧她看到如此痴迷,他用手肘轻撞她的手臂,哪壶不开掀哪壶。
“怎么样,殿下在人间的扮相,是不是帅到挪不开眼睛?”
这一问,极煞风景。
虽然,她心中也赞同清酒的话,可作为傲娇派的一员,又怎么会如此简单的承认他的话。
付伶西假装淡然的收回目光,偏要嘴硬的违心说:“你夸张了,也是一般般而已。”
“你胡说!”清酒护主心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抗议,“你可知道殿下是有多受欢迎,他的追求者数量,那是以分钟计数的。”
付伶西偏头到另一边,拆台道:“有些事情重在质,而不在量。”
清酒被噎,顿了一秒方才接话:“那当然也是质与量并存。”
付伶西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功夫,她极其敷衍的弯眉一笑,后如他所愿的附和赞美。
“是是是,太子殿上是六界第一美男,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都是抢手货。”
清酒还打算跟她继续较劲,结果付伶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惹得清酒一时接不上话。
这个话题终究是被迫到此结束。
在接下来的时间,白景延依旧在台上专注的做着演讲,可台下的付伶西表示半点也没听得懂。
那些专业的名词,如天文一样飘进她的耳朵里,成倍加速着她昏昏欲睡的念头。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大睡一场。
免得被扣上不尊重白景延的标签,付伶西只好跟清酒明说:“太困了,我得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