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不到。
白景延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客厅里静悄悄的,他环绕了客厅一圈,才发现付伶西跟汪汪都不在。
他低头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他起来的时间已经够早的了,可没料想到,付伶西却更早。
白景延困惑的收回目光,走向冰箱那边,想拿瓶冰水解解渴。
岂料将冰箱门一打开,他眼睛就定住。
里头的食物被一扫而空,连他想要喝的冰水也一瓶不剩。
他以前可不知道付伶西这么能吃,只能万分无奈的将冰箱门合上了。
走去沙发那边坐下,白景延开始每天的静心修练。
刚盘起腿来,目光就不偏不巧的看到放在茶几旁边的那个垃圾桶,里头搁着好些带着血的纸巾。
白景延医术了得,一眼就可分辩这血是带毒的。
他神情凝重起来。
在这屋里,他自己没有中毒,而汪汪受的是内伤,也不至于吐出这种血。
利用排除法,白景延很快就锁定中毒之人是付伶西。
他眉头一皱,掏出手机急着给付伶西打去。
电话一接通,白景延一开声就问:“你在哪?”
“我啊,在公园晨运啊。”
付伶西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无异,而事实上,她此时却是焦头烂额。
不久前,她牵着汪汪去深山找仙证,谁知道却在山林迷路了,害她在里头绕了快一个多小时,也是原地踏步。
因为好面子的缘故,她没好意思跟白景延承认迷路的事,只好假装语气轻松。
看到自家主人爱逞强的一面,汪汪已经暗暗的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