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林乐天对于柳如是的身体就好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在要了她的第一次之后,竟然连续两三个月都独宠她一个人。
至于柳如是,几乎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只有将自己的灵魂和□□剥离开来,她才能够忍下林乐天一次次的索求。她厌恶林乐天的碰触,厌恶他们直接的关系,有好几次,在林乐天要完她离开之后,她都会撑着疲惫酸软的身子,抱着洗脸盆大吐特吐,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来。
可是即使再不情愿,再厌恶,再恶心,只要林乐天有需求,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很多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很脏,脏的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有权有势人家的后院,永远都少不了妻妾争宠,厉害些的,哪怕手头上人命多多,也能一直存活。而命不好的,可能就是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
林乐天的后院很显然也是属于不安分的地方,只是柳如是现在对于林乐天来说,还是非常新鲜的存在,后院里的那些人自然是不敢在这个当口出手的,她们多处于观望状态,时时刻刻盯着柳如是的情况,只要一有机会,那绝对是会毫不犹豫的抓住,务必一举弄死她。
如果说一开始林乐天只是觉得柳如是的样子好看,想要将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那么在知晓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倔美人的时候,他想的,就是抹去她的倔强。可是时间一长,林乐天却发现,自己对于这样一位倔美人的感觉开始变得有些不同。
只是,此时的林乐天并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于是,他依旧是用以往的态度对待柳如是,只是偶尔,会稍稍的显露出自己的一丝柔情来。
柳如是在王爷府里一待就是小半年,许是因为慢慢地对她放松了看管,如今的柳如是,已经能够出得小轩,偶尔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坐上一会儿。
支着下巴,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偶尔会有一两只飞鸟从高墙掠过,每每这个时候,柳如是的脑子便会开始放空,一双眼睛的视线落在哪里也不知道。
她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如果,我也是一只鸟儿该有多好。这高墙便困不住我,我也能够回去看看爹娘。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爹娘可还好?兄长他……”
“姑娘,起风了,咱们回屋吧。”旁边伺候的侍女看着天好似要起了大风,便出声提醒亭子里的人回去,“姑娘要是染了风寒,到时候世子知道了,奴婢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柳如是在听到声音的时候,脸上立刻冷了下来,仿佛为自己带上一副面具,让旁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情绪。
她虽然不喜这王府里的人,但她也没有兴趣看着这些人受罚。因此,柳如是点了点头,在侍女的搀扶下,回了那个困住她的牢笼,那个如果可以,她只想马上毁去的地方。
当夜,林乐天不出意外的又出现在了小轩里,他看着那张即使已经看了上千遍,也丝毫不觉得厌烦的脸,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一拉,便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今日去亭子里小坐了?”
柳如是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哪怕被强制性的坐在林乐天的大腿上,她还是想着能远离一些这人就远离一些。因此,哪怕坐在林乐天的腿上,她也直直的听着身子,坚决不让自己靠在那人的身上:“是。”
林乐天一直都知道这人心中的不情愿,可或许人就是这么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是想要。久而久之,对怀中的这个人,他就开始有些放不下。也幸好这人还算听话,哪怕再是不愿,在武力的强迫下,总还是属于他的。
虽然俗语有云,如果你真心看上了谁,而对方又看不上你,那么就该放手让她幸福。可是到了他这里,便是哪怕得不到对方的心,只要能够霸占她身子就足够了。
而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是一直都在奉行这个原则,用那人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她,令她就范。
感受到这人同自己拉开的距离,林乐天原本握住她手的那只手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一把搂住她的腰,令她的背重重的碰上他的胸膛,直到胸口处传来毫无缝隙的紧贴感,这才满意的扯开了嘴角:“这酒不错,一点辣味也没有,不若你也尝尝?”
说着,林乐天握住柳如是的下巴,往右边稍稍的转了一下,然后抬头印上那人的嘴唇,将口中的酒液渡了过去。